当时车祸已经定性成了意外车祸,时隔一年再将吴叔的卖命钱陆陆续续以小数额,和不同的匿名账户转给吴叔的家属,先不论会不会被查到,就算最后被查到了,也查不出什么。”
薄老爷子狠狠地眯起了眸子,“我凭什么相信你?证据可以造假,吴叔的为人我知晓,他做了我们家半辈子的司机,我们对他不薄,他不会这样做。”
“看来您还是觉得我是为了我母亲来骗您的,那就请您继续看这U盘里的东西。”
沈宁苒看到桌子上有笔记本电脑,走过去拿了过来,将U盘插进去。
很快视频画面出现,正是薄烟清在宴会厅被揭穿那天,对着薄瑾御慌不择乱时说的话:‘是她,是宫舒澜害死了你的父亲,当时父亲原本打算送我去学校,是这个女人给父亲发了消息,然后父亲就跟她打了电话,改道去了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车子失控!’
沈宁苒按下暂停键。
那句车子失控了清晰地落进薄老爷子的耳朵里。
薄老爷子搭在膝盖上的手一紧。
“这是我后来特意派人回去调的监控录像,我也正是因为当时听到了这句话才怀疑这件事情,后来再去调查出这些证据的,薄老爷子,当时车上薄烟清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她无意识喊出的这句话,您不会觉得是她在乱说吧。”
沈宁苒的目光落在薄老爷子的身上,而薄老爷子的眸光在看完这些证据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可能我接下来说的这些您有些难以接受,但这就是事实,那天有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车子失控是必然的,那人还收买了吴叔,保证这场谋杀万无一失,所以,那天只要薄叔叔坐上车,就一定会出意外。”
听到这里,薄老爷子紧紧攥紧了手里那几张纸,他拄着拐杖站起身,年迈的身躯狠狠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