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讲着他家乡的故事,悠然而言。
“所以,你应该考虑,受到了污染的人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还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亦或是同样去到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想通了这点,没准你就能找到问题的源头哦。”
“不过你可不要想着从我这里得到答案,这个事情很有趣,连我都在探求答案呢。”
“能让你感到有趣,说明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越来越高了……”
顾时觉得自己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了,问了一遭阿蒙,问题反而是越来越多。
“被污染的人应当拥有共通性。但是一个解密者,几个联国的工作人员,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共通点,导致他们会被接连污染的呢……”
顾时思索着,沿着日内瓦湖越走越远。
…………
切尔诺贝利,外城区,城郊公路。
奥罗尔跟着这位来历不明的拾荒者已经走了很远的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着这个刚认识的人一起在城内游荡。
可能是因为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不修边幅的拾荒者拥有令奥罗尔瞠目结舌的知识储备。这一路过来,他们一面走,他一面和奥罗尔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对探索未知的认识,以及对切尔诺贝利的研究。
其了解之广,认识之深,奥罗尔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住在了切尔诺贝利里,一直在偷偷研究着这座废墟。
可这么想也很不正常,切尔诺贝利出现异常应该是在两年前,在那之前,这里肯定还是处于封锁状态,他是怎么绕过当地政府的排查,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的呢?
而且,那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进入过切尔诺贝利,当时的他,可完全没有在城市中发现过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奥罗尔一言不发的沉思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他噙着微笑转过脸来,好奇地问道。
“你在想什么?”
被声音惊醒过来的奥罗尔缓了缓神,抿嘴思虑了片刻,最终还是如实地回答道。
“我在想你的知识,你对切尔诺贝利如此的了解,拥有的人生道理也丝毫不逊大学中的教授,但你却是一副拾荒者的打扮出现在这里……”
拾荒者闻言笑道。
“如何打扮,如何模样,会影响我们寻找问题答案的目标吗?”
“你刚才穿着那身厚重的防护服,现在又脱掉了它,你的知识与想法有出现过什么变化吗?”
奥罗尔不解地说道。
“刚才是因为我不知道切尔诺贝利已经发生了这样的改变,防护服只是我身体外的一部分,穿戴与否自然不会影响我的内在。”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探索未知,倒是你,你不穿防护服就那么进来,你是为了什么?”
拾荒者回答道。
“只要出现在了这里,不都是因为对这里存在着疑问吗。”
“你有着疑问需要解答,同样的,我也有自己的疑问。”
“你对什么存在疑问?”
奥罗尔问着,拾荒者偏过头注视着他,随后忽而一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说道。
“一个关于旧日的谜团。”
“旧日的谜团?……诶,你等等我。”
奥罗尔快走两步赶上他,追着问道。
“你的话没有说清楚,什么谜团?”
“你不是也在奇怪这里发生的异变吗?还需要我为你一一解答吗?”
“切尔诺贝利辐射的消失?你知道辐射消失的原因?还是说你已经有了些许眉目?”
拾荒者没有做出正面回答,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阴云密布的天空,意有所指地说道。
“实验中出现了异常数据,难道不应该考虑实验组中的变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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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量……
奥罗尔的思绪恍然一振,他已经听懂了拾荒者的言外之意。
在切尔诺贝利发生异常的前后,有什么事情出现了变化。
那八成就是两年前,诡异在约克兰降临过了一次。
所以造成切尔诺贝利异常的源头就是诡异吗?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诡异是高悬在世人头顶的无上存在,是拥有超凡力量,无法被人了解的伟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