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个会要开。”贺斯年淡声道。
苏妤:“晚上呢?”
贺斯年:“晚上也有个会。”
苏妤:“明天中午……”
贺斯年:“也有个会。”
苏妤:“……”
苏妤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贺斯年,你是不是生气了?”
贺斯年音调懒散,嘴角轻扯:“没有。”
苏妤才不信,笃定道:“你就是生气了。”
对面传来轻哼似的笑声:“你觉得是就是吧。”
苏妤喉头一梗,觉得现在的贺斯年就像某些无理取闹的女朋友,‘你觉得是就是吧’,满满的怨气。
“……我明天中午去找你。”苏妤拍板。
今天得留在家里解决江晚晚的事,事关身世,贺斯年得往后排,反正是他自己说今天要开会的。
两人当着江晚晚的面,旁若无人聊了起来。
江晚晚抚上心口,有点闷闷的,苏妤和贺先生……他们看起来很熟。
贺斯年不置可否,问道:“刚才谁惹你生气了?”
说到这个,苏妤声音又冷下来,厌恶道:“还能是谁,一个把垃圾带进我们家的穷酸鬼。”
江晚晚知道这话是在说自己。
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那不是垃圾,是我给叔叔带的东西,是我的心意,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这么说我。”
贺斯年眉头微挑:“你那边还有别人?”
苏妤瞥了眼江晚晚,冷哼道:“就是我说的那个穷酸鬼,而且你都不知道,我妈刚才让我给她道歉,我妈不站在我这边,反而去帮一个外人,太过分了。”
苏妤一边告状一边往外走。
路过江晚晚时,她警告道:“不许跟着我。”
走出别墅,顺着侧面的小路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苏妤停住,往两边看了看,忽然捂着手机小声问:“贺斯年,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
贺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苏妤耐心重复一遍:“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你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