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凌寒夜理所当然道：“杀了你，谁来补偿我？”

想起他口中的补偿，苏妤脸颊发烫。

虽然她在其他世界身经百战，但那些情感已经被系统剥离了，在这个世界她还是个纯情小姑娘。

盯着男人，目光渐渐被那双手吸引过去。

凌寒夜握笔的姿势极其标准，微微绷紧的手背露出些青筋，皮肤冷白，骨节修长有力，指腹带着些许薄茧。

似乎回到了那天晚上，男人手指微微弯曲，带来的刺激让人浑身颤栗。

“再加一根好不好……宝贝好乖。”

苏妤猛的一个激灵，捂着发烫的脸跑到窗边吹冷风。

一定是和凌寒夜在一起待久了，看什么都不正常了。

趴在窗边好一会儿，苏妤脸颊的烫意才渐渐冷却。

凌氏总部高耸入云，从顶层往下看，下面的人像蚂蚁一样小，身处cbd，来来往往的人光鲜亮丽，无不是精英白领或都市丽人。

苏妤忽然想到了女主。

她回头问凌寒夜：“上个游戏，除了我们，还有谁通关了？”

凌寒夜笔尖微顿，回道：“还活着的都通关了。”

还活着的？

除了他们两个，那个对自己妹妹视若无睹的许文丽活着，女主也活着。

“看来他们都真心悔过了。”

苏妤又想起一件事，跑到凌寒夜身边问他：“我记得我在梦里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为什么我也通关了？”

凌寒夜没想到她这么迟钝，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抬眸看她，淡淡反问：“你的神明是谁？”

苏妤蹙眉：“你啊，不是都告诉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