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筝呢,把人还给我!”保护好小蛇,陆川又伸手让不语者放人。
这跟小孩要糖吃一般的理所当然,让不语者愈发的茫然了。
“他~不怕自己吗?”不语者疑惑的挠挠头。
当然,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而且不语者留着月筝在身边,是有其它目的。
不然作为名义上的同事,祂也不至于如此为难。
不语者突然抬起钓竿,抽向陆川的手心。
还好陆川反应够陆川,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这才没有被抽到。
不语者并不是真要抽陆川,祂只看不惯他这理所当然的劲儿,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
而且陆川背后还有个赤红之主,不语者并不想再起冲突。
因为没办法跟沟通,不语者想了一下,轻轻拍了拍腰间的鱼篓。
鱼篓闪过一抹流光,紧跟着月筝被放了出来。
看到陆川安然无恙,月筝的眼睛明显的亮了起来。
“没事就好!”月筝性子清冷,并不善于表达,只是对着陆川轻轻点了点头。
“废话,你希望我有什么事儿。”陆川翻了个白眼。
月筝有些恼火的皱了皱眉头:“我希望你去死啊。”
“呵呵!”陆川难得没有嘴臭,问起了当下情况:“能跟我出去吗?”
月筝摇摇头:“出不去,也不想出去。”
“为啥?”陆川像个智障一样挠了挠头。
月筝狠狠瞪了陆川一眼:“我犯了大忌,出去要被处理的,在这待着安全一些。”
“哦。”陆川这老年痴呆,也想起这档子事儿,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怕个球,出去跟我混。”
“混尼妈个头,我堂堂高位流浪者,跟你这个无名小卒混日子。”看着陆川呆头鹅一样,月筝是越说越来气。
“唉,八婆,是不是给你脸了。”陆川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架。
“你骂谁?早前就不该救你,救你还不如救条狗。”月筝气的是双眼通红。
“旺旺旺!”
陆川突然反手就是几声狗叫,直接把要哭出来的月筝给逗笑了。
一旁的不语者看得直扣脑壳,这踏马是在干嘛?
祂不耐烦的用鱼竿捅了捅月的腰子。
月筝一头的问号,看向不语者。
不语者虽然很想说话,但是祂任何与外界沟通的行为,都会被模糊化。
月筝完全不知道这大佬是要干嘛,只能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