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松开手,麻衣也利落的抽出了刀,将特瓦林钉死在墙上的几根撬棍也在此刻缓缓消散。
“不过我们应该是很难再见了,所以,还是永别了吧!”
在特瓦林从岩壁上缓缓滑落后,苏然又俯身拔出了苏杰克,用刀刃拍了拍他鳞片覆盖的脸,微笑着感谢道,“谢谢你送我的武器了,本来还想着还给你的,可你没接住啊,既然这样就不还你了,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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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苏然缓缓起身看向了夏弥,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怎么了?和诺顿打输了吗?”
夏弥脸色一僵,白了苏然一眼,“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可是耶梦加得啊,打一个诺顿还不是简简单单吗?别说诺顿了,就是康斯坦丁一起上也没能在我身上占到多大的便宜好吗?”
闻言,正在擦拭刀身血迹的麻衣愣了愣,面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了夏弥,“我没记错的话,康斯坦丁好像腿部有残疾吧?你还欺负残疾儿童?”
夏弥:“……”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大胸女人你是有毒吗?会不会听重点啊?
苏然白了夏弥一眼,非常鄙夷的补刀道,“她说的是那两兄弟没有占多大便宜,可没说她赢了啊!连残疾儿童都欺负了,竟然还没赢,真是丢人啊!”
夏弥:“……”
忽然感觉心脏被扎了一刀。
该死的混蛋,你丫给我等着,这羞辱之仇,我早晚有一天会报的!
呼~苏然神清气爽的从夏弥身边路过,神色轻松的就好像刚刚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而不是拧断了一只次代种的脖子。酒德麻衣提着她的爱刀矢靡它,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夏弥不由自主的的让开了道路,然后又反应了过来,悄悄的对着苏然龇牙咧嘴了一番后,又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好心提醒苏然道,“那边还没那么快解决呢!芬里厄和格拉巴克可不是那么快就能分出胜负的。”
苏然继续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这一点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去看看嗜龙血者的英姿和我们的屠龙小队是什么表现罢了。”
两条初代种的激烈碰撞,加上秘党的元老和卡赛尔学院的精英,他们的碰到一起一定会很有趣吧!
“你就躲远点儿吧!要是被格拉巴克给叫出了名字,那我的计划可就白费了。”
“哦~”
夏弥乖乖的停下了脚步,虽然她依旧有些担心芬里厄,但反正芬里厄的卵已经被诺顿带走了,就算死了也不可能真正死掉,不过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罢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沿着铁轨前进的地铁车厢中,贝奥武夫一斧砍断了一只死侍的脑袋,黑色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溅射到他身上后瞬间就染黑了他的长袍,还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滋滋声。
但老爷子对此不以为意,依旧是一手短斧一手短刀,一个人顶在了车厢的最前面,斧劈刀砍间,将乌压压的死侍全部砍翻在地,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沉默的挥砍着,轻而易举就压制了所有的死侍。
斩首、腰斩、碎颅……
随手一击便轻松带走了一个死侍,他的战斗简直是一种艺术,这是堪称完美的杀人技艺,有着难以言明的死亡美感。
嗜龙血者贝奥武夫,在今天之前,这只是个活在传说中的名号,所有人对它都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
直到他们见到这老头儿砍死侍如开无双割草一般的恐怖操作后,所有人都不由得惊了,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就连凯撒和楚子航两人联手都只能勉强堵住一扇门,这个上百岁的老爷子,竟然一个人就轻松的压着一个方向的死侍砍,还他喵的是碾压局,属实是牛逼大发。
而且哪怕是没什么近身战斗经验的路明非都看出来了,这老爷子不是不能杀穿他们,他是故意堵在那里引诱死侍冲上来啊!
已经瘦成了皮包骨的赵孟华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着拿着一把左轮枪戒备的路明非,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谁让这里他和路明非最熟呢?看着拿着刀正堵着门乱砍的三个怪物,他还是轻易说服了自己,慢悠悠的凑到了路明非的身边。
“路,路哥啊,现在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啊?”
虽然这么称呼路明非有些别扭,但赵孟华表示,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他是想问一下,你们卡塞尔学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吗?看这样子好像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啊?你难道也是什么特殊组织的人吗?
但看了看正在疯狂暴力输出,砍瓜切菜一般砍死那些怪物,还顶着一双双金色的眼睛,比怪物更像怪物的几个男人后,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忌讳被他们一刀砍死的他,还是默默的更换了话题。
路明非沉默了一瞬,好半天也没有缓过神来,赵孟华这货竟然叫我哥?妈的!亏大了,我他妈应该拿录音笔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