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只会出现在内三家的后裔中,这一点是造不了假的,但自己不是内三家最后一个后裔吗?
蛇岐八家是不可能允许珍贵的皇血外流的,压根就不可能有有流落在外的内三家后裔,就算不是皇也可以做种马啊!可在当年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所以,上杉越很确定,自己就是最后一个内三家的后代,最后的一位皇。
那这个冒出来的新皇,呃,还有他的鬼弟弟,又是从哪儿来的?该不会是自己……
上杉越舔了舔嘴唇,在脑海中仔细回忆起了这些年来,和自己有过浪漫夜晚的女人们的面貌,由衣?不对,时间对不上,千代子?也不像啊!多鹤?富枝?难道是芳子?
上杉越有些手足无措,妈的!老子明明每次都做了避孕措施的啊!该死的,自己就不该去那些居酒屋喝酒,这他妈的……
不对不对,也许不是我的呢?
说不定会有内三家的漏网之鱼呢?毕竟自己的种马老爹都成功出逃了,自己的妈妈就成功生下了自己,在自己没有觉醒血统前根本就没人来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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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是也有出逃的内三家成员在外面留下了普通的后代,然后一直没有被家族找回来,直到他们中有人返祖觉醒了血统成为了皇,然后被家族找回去当皇,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个屁啊!
自己要不是种马老爹以自己的性命威胁家族,牺牲他自己去给家族配种的话,就算没有觉醒血统也逃不掉被蛇岐八家绑回来做种马的命,这帮混蛋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诞生皇的可能。
这他妈的绝逼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吧?艹了狗了,这种肮脏的血脉为什么要在这世上继续繁衍啊?
苏然一拳再次将源稚生打的踉跄后退。
和自己没关系!没关系!上杉越咬紧了牙齿。
一刀斜劈,鲜血飞溅而出,源稚生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了几分。
上杉越脸色更黑了,妈的!皇血这种东西……
苏然冷笑着再次举刀,携催山开海之势朝着源稚生的脑袋劈了下去,“再见了,皇!”
源稚生挣扎着举刀想要接下这一刀,却也已经来不及了,他没有想到苏然竟然这么强,看来,自己还真是最弱的皇啊!
看着朝自己脖颈逼近的童子切,他自嘲的笑了笑,到头来,自己还是一事无成啊!正义的伙伴当不了,天体海滩去不了,甚至连唯一拿得出手的武力和血统也如此的不堪一击,连一个皇都做不好……
不过,这样结束的话也挺好的,自己真的好累啊!没了自己的话,稚女也就能好好的活下去了吧?苏然也不会伤害绘梨衣,夜叉和乌鸦也能换一个有前途的工作了,再不济也能跟一个有志气的老大,一切,都挺好的……
他默默是放缓了动作,缓缓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引颈受戮的准备。
源稚女坐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被麻衣压制的樱也急了,她像一只受伤的母豹一样,以决死之心越过了麻衣,一往无前的冲向了源稚生,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露给了麻衣,对于忍者来说,这是非常致命的。
但,有人却比他们还要快,上杉越咆哮着冲进了雨中,双眼通红宛如一头发疯的犀牛,他的速度甚至在突破了音速的源稚女之上,一个闪身就已经撞向了苏然。
他的声音宛若雷鸣,蕴含着滔天的怒火,“不许动我儿子!”
苏然嘴角微扬,然后,就被这野蛮冲撞直接撞飞了出去!
源稚生愣住了,樱也愣住了,源稚女停下了脚步,上杉越站在了源稚生身前,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巍峨雄伟,将风雨阻挡了下来,刚才那宛若雷鸣的的怒喝声依旧回荡着,震的几人依旧头晕目眩。
源稚生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