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珝坐在窗边喝茶,丁白缨蹲在一个个大箱子前,检查收拾行李。
贾珝的视线本看着江面千帆过尽,忽然扫到那翘起的浑圆的臀儿,就挪不开眼了……
如同元春所说,此行办的公务,对抗盐商还有很高的风险性,贾珝就没带丫鬟伺候。
丁白缨的好就体现出来了,武功高,虽然服侍人勉强,但很耐干。
贾珝拍了拍那翘着的圆润,说:“去铺床,爷要睡觉。”
丁白缨回头看他:“这么早你睡什么?回笼觉?”
“快去,”贾珝说,“你先把这飞鱼服脱了,束胸也下了,像个男人婆一样。
“反正在船上又不到哪儿去,换回裙子,戴点首饰脸面打扮起来,我看得舒心你也好过些,对吧?”
丁白缨给了他个白眼,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从神京南下走水路要二十天,贾珝待在船上没什么事,会干什么……丁白缨心里很清楚,再打扮得漂亮些,不自己找罪受吗?
她打开大箱子,找了一身杏色长裙,又拿了一盒首饰脸面,走进了内屋。
贾珝这杯茶都没喝完,就跟了进去……
“啪啪啪啪……”
一直等到辰时二刻的吉时,前方那艘楼船才拔锚离岸,两艘船缓缓启航南下。
船上的生活是无趣的,贾珝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肏丁白缨上。
还好丁白缨不像是丫鬟一样对他千依百顺,反而是一身反骨,所以在逐步开发和反抗中,更有许多趣味。
几日后达到沧州地界。
雨夜,运河,楼船上。
贾珝站在窗口,手扶在丁白缨的头顶,看着丝丝细雨坠在江面,圈圈圆圆。
“嘶溜嘶溜……”
一只乌鸦掠过,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异常清晰。
“嗬……”贾珝深出一口气,“牙齿收回去。”
不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人快步接近房间,在木地板上跑动时哒哒的声音十分清楚,地面似乎都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