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懒得动,睡个下午觉再说吧!”
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天气一热,就容易犯困。
李长河倒是还好,他是估计朱啉和龚雪,上午游完泳之后,下午会乏。
毕竟游泳这个运动,其实挺耗费体力的。
“确实有点困了,那下午补一觉,等睡醒了,我跟小雪再练练演技。”
听李长河这么一说,朱啉也下意识的打了个哈欠。
龚雪其实也有些疲惫,不过她没好意思说。
现在听道李长河说下午都休息午睡一会,她也觉得这个提议特别好。
然后吃饱喝足,李长河就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准备眯一会。
楼上朱啉的房间里面,朱啉和龚雪也躺了下来。
风扇开着呼呼的吹着,多少吹走了一些燥意。
迷迷糊糊之中,两个人都睡了过去。
“咚咚咚!”
“长河,长河!”
李长河本来就是浅眠,听到了有人敲门,睁开眼睛。
随后走过去打开门,门外不出意外,就是沈君诚。
“你消息得到的够快啊!”
李长河这时候看着他笑着说道。
“别提了,下午刚睡醒就听到了,那几个小子让闷三儿带人打惨了,真的,打的驴头都认不出来了。”
“这事是我的错,之前还跟你保证收人擦亮眼睛呢,结果没曾想转眼就丢人丢到你面前去了。”
沈君诚确实有些尴尬,前两天还吹牛逼跟李长河说肯定不出岔子,结果今天直接让李长河抓个正着。
李长河也没生气,只是叹了口气。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那种情况,如果今天不是我,这些人你们未必能发现。”
“回头顶着你们的名号,还不知道在下面做什么事。”
“今天他们敢占人便宜,明天就敢调戏妇女,后天说不定就胆子大到犯罪,人的欲望和胆量,都是一步步的堆积起来的。”
“所以古人云,勿以恶小而为之,没人天生就有胆子作案,犯罪的胆气,都是从日常一步步的作恶中积累出来的。”
“我知道了,不过这事你光跟我强调没用,走吧,一起去见见闷三儿他们,这事儿我觉得你亲自出面走一趟比较好。”
“再一个正好还有个事,本来打算过几天跟你说的,现在索性一起,过去给你个惊喜!”
沈君诚最后神秘兮兮的跟李长河说道。
李长河点了点头。
“行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走吧!”
随后李长河跟沈君诚,来到了闷三家里。
只是刚到门口,就看到几个人被捆着吊在院子里的树枝上,而驴头正恶狠狠地拿着根柳条,往他们几个身上抽。
“妈的,老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老老实实的,结果你们倒好,跑去骚扰妇女。”
“我特么打死你们!”
“驴头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表哥,我改,我以后肯定改!”
几个人被吊着,哭爹喊娘的在那里求饶。
柳条抽在身上,不会伤筋动骨,但是真的特别痛。
本来这几个人回来之后还在跟驴头告状,结果当驴头从闷三嘴里听说是李长河打的之后,更气了。
直接把他们几个吊了起来,拿柳枝抽打。
而且不像是给李长河作秀,因为等李长河来,看到他们几个背上,已经布满了红印了。
这种红印得疼上好多天,很难消下去。
“行了,放下来吧,这种吊着容易大脑缺氧。”
李长河看了一眼,随口说道。
他对这几个人说起来也不怎么生气,毕竟他们代表的,其实是很大一部分京城回城知青的形象。
“长河,你来了,你别管,我非得抽死这几个家伙不行!”
驴头这时候闷声闷气的说道。
李长河见状,看到旁边有根铁条,随手拿了过来。
“劝你你不听,你既然要打死,别用柳条了,用这个!”
“照头打,用不了两下,铁定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李长河认真的冲着驴头说道。
驴头则是一下愣在了那里。
他说的打死就是说说而已,他能真的打死吗?
“行了,不用打了,这几个小子今天挨了好几顿打了,放下来吧,再吊着大脑缺氧会挤压颅内出血,容易变成傻子。”
李长河随口跟驴头说道。
驴头这次知道借坡下驴了,立刻将几个人放了下来。
“长河哥,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
几个人被放下来之后,立刻噗通一下给李长河跪了下来。
他们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惹到什么人了,那是比大佬的大佬还大佬的李长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