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心里，自然也还有一些疑惑的。

比如刚才听到的，虚境武者，也就是金丹期修仙者的法相，不超过一千米高。

可自己用了玉净瓶，确实只能到金丹期。

毕竟自己的丹田中，有一个假的金丹。

这是金丹期的标志。

境界回落后，那个假金丹就消失了。

难道说，他们这些妖兽，修炼的都不是修仙功法。

所以才不能突破一千米高的限制？

王大春在意识中呼唤道：“九幽……”

九幽的声音立即传来：“不在。”

王大春愣了一下，狐疑的问道：“你要是不在，你是怎么回答我的？这样吧，我就只问一个问题。我的法相为什么会高过一千米？”

九幽沉默了几秒，还是说道：“理论上，不管是金丹期的修仙者，还是虚境的武者，能拥有的法相高度，就是一千米。只不过也有例外。天赋超过普通人的极限，或者功法超过天道的极限，都能让你在金丹期的法相，高于一千米。而你，恰好两个都有。我再送你一个问题。一般来说，修行者修行出来的法相，基本都是他自己。而你的法相，则是我吞天魔功修炼出来的饕餮。这是因为，这部功法目前的强度，超过了你目前的魔体强度，所以才只能显现出饕餮的样子。等你真的修炼到金丹期了，你就不会再被功法限制。那时候，你的法相才会是你本人。”

王大春恍然大悟，怪不得八岐大蛇和九尾妖狐后来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

原来，它们是把自己当成是它们的同类了。

而且，饕餮在神兽中的地位，确实比它们高很多。

王大春看向九尾妖狐，问道：“九尾妖狐，我可以把你收到我的麾下做事。但我信不过那小子。他的眼神中，带着强大的野心，还有极强的侵略性。我不可能把这么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放到我的身边。所以，我有一个条件！”

九尾妖狐愣了一下，心里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什么条件？”

王大春平静的说道：“我要让他和我签订灵魂契约！”

九尾妖狐身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大春。

心说，果然是神兽饕餮，做事果断又狠辣。

只不过，这个条件，不管是九尾妖狐还是日向大左，都不太可能答应王大春。

毕竟，只要一点头了，那就是真正的奴隶了。

这一世都不能翻身了！

九尾妖狐和日向大左是伙伴，也是共生共死的关系，

日向大左要是死了，它也一样会死。

刚才，就是感应到日向大左有生命危险，它才临时转移一些妖气过去。

九尾妖狐试探性的问道：“能不能换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