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我在和他的聊天中,无意的感觉到了,我竟然在这些日子,于佛法中得到了这么多。
我竟然可以安忍了,可以用智慧去解决一些烦恼了,当我用智慧解决了这次相遇的烦恼后。我体会到了化解自己烦恼后的快乐,由此生出了化解别人烦恼的心来。
这一切的发生,让我又有一一种难喻的喜悦了……
12月3日的中午,我正在出车时,我接到了那个男人的语音通话。接起后,我们聊起了天儿。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了他烦恼的所在,是因为他执着于过去他的生活状态很好,现在却没有以前好了,才找了那个道士,想改变一下他的命运。
我了解了后,通过示教告诉了他,现在的一切所得、所失,都只是善恶业的显报。真的想要好起来,要多行善行,才有功德显化,才会让自己的生活真正不虚妄的好起来。这种好起来,不止表现在物质的丰厚所得上,而是你在痛苦、烦恼中能解脱出来,自在、喜乐的生活……
他于我所说是有很多不解的,于是我以《地藏经》为其说了因果显化。以其它经的要义,为其说了诸多解脱之法后,他表示了心一下子,豁然开朗了,也通透了……
我知道他初懂了一些佛法的要义后,他能于自己的烦恼中解脱出来,我也很是自在欢喜的了。
感受到他身心舒畅的同时,我的身心也是愉悦的。因为我体会到了,我以我所得法义,能帮别人化解烦恼后,见他生喜乐心,我也喜乐的感受。
并且,我还发现,我在给他表法的同时,我自己竟然在一些不是很通透圆融的法义中,一下子通透圆融了。
我于此体会到了为人说法,不止会利益他众,令他得了,我自己也在受益,自己也得到了更多。
此时的我,更加理解了佛所说的法的微妙了,但我还没有完全解开那个甚深。于那一天起,我对甚深的渴望了别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但更让我奇怪的是,我知道这是一种攀缘,并在生着未来心,可我却不再因为对这些的贪着,而让自己觉得苦了。
虽然于不能完全理解中,我是有烦恼体现在了困惑上了,可这个烦恼却在我知道了自己的发心是为了得善法,而不会生出苦来了。并且我觉得这是一个发心而已,因我并不急着得到果。这让我于初发心与贪着的本质,又有了新的认知。
初发心是一个愿望,依愿而行就是心行一致。这个愿似乎也是为了求果而生,但却不会执着于得果,那就不会成就贪着。无明不再令我贪着虚妄而去造业,并爱业报显现,生出烦恼的苦来。
我由此,不由得想了恩师地藏菩萨说的,烦恼即菩提的法义来。我在想,我以前只想灭除自己的烦恼,并且在一定的时间和场景下,我也有能力做到了。可是当外境变化后,我还有无明攀缘名色,并令我着在这色相的虚妄性中时,我的心还是会莫名的被这外境转化,而再生出新的烦恼来。而此时的我在这一刻,虽然于此时生出的困惑仍然是烦恼,但当我为别人化解了他的烦恼时,我似乎在这烦恼中没有苦生出来了。这种微妙的变化让我很是惊讶的同时,我也生出了要了别了这个中的究竟的想来。
于此时,我发现自己开始进入到了静虑的状态中了。那么由此,我关照自己,对照佛法,我感觉自己像是在修习缘觉乘的法门了。也或者,我于一定的时间内,在修行了缘觉乘的法门了。我似乎在离开着声闻乘,或者我一直的修习的就是缘觉乘。
这些疑问,在那一天,在我的心里深深的种下了种子。我时常在有时间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思惟着这些问题。也常在抄经时,有意识的多关注一些相关的法义。我渐渐的感觉我进入的状态,就是静虑,我一直在修习的就是缘觉乘的法门。只是我刚入这个法门里,我还没能成就,所以,我还没有找到灭无明尽的法门,我还有烦恼生出……
这一天,我一点儿东西也没吃,我还在辟谷中。并且,我这一天只喝了些水。因为我有些饥饿的时候是晚上了,而晚上时,我都回到了住处。在刚生出饥饿感不久后,就开始抄经了。抄上了经时,那感觉就没有了。
同时,我发现自己,在抄经时,能更加专注了,外界的事儿很难能影响到我的专注了。
我感觉自己在静心抄经时,能立即进入定中。并于这个我不能明确是否为禅定的定里,更容易理解经中的法义。而且也常为一些《十轮经》中不能明了的法义,静静的思惟着,争取能真正理解。并真的开始依持得的这些法义,依法义去戒行自己的行为了……
这时,我似乎才明白,什么叫受持经法了。以前我误以为,只要我把经文书写、读诵……了,就是受持了,我感觉那应该一种虚妄的认知。因为在经文中,常先提到受持,然后才是书写、读诵等,这让我生出了想了别受持本意的想来。
于是我认真的思惟了一个晚上,对照一些经中的法义,我认知到受持,应该是对经中的法义能够真正的了别理解,并住于心中了,才名受持,否则应该只是得见。
我又回想起了从我修行佛法来,我对很多找我看事儿的人,看的一些沾因果的事儿,一些所谓业力牵引的事儿,我解决这些事儿时的一些过程。
通过回想这些经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规律。那就是,仙家在处理这些有因果显现的事儿时,会提示我让对方抄写《地藏菩萨本愿经》。我问原因时,仙家示我,这可以削减受业报者一部分不是根本重罪的业报。于是,我依仙家和地藏菩萨的指引去做了。
但在处理这些事儿时,有的人很快就可以消了自己的恶业显报。有的人则一直不能消减,处理起来很是费力。虽然,绝大多数都会处理圆满,还是有几件事情并不圆满的。
我起初时,只以为,是业轻业重的关系。但现在一回想时,我发现有些业显明明很重的人,那些没有根本重罪的业,会在抄完经时,自然的消灭了。而有一些轻微恶业的人,却抄完还是不消减,甚至我只能请伽罗亲自去做,这些都在此时让我生出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