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和方武还不知道,明年就不用背那么多绕嘴的话了。
二人是哥哥,还想着当榜样,榜样没当成,洋相倒是出了不少。
文武最难了,就数他学的最慢,这长的最高最壮……
先生也最爱提问他。
他好想跟娘说,不念书了。
可不敢说出口。
…………
远在真北的丁氏与文墨一个户头。
二人互看不顺眼,却只能一个锅里吃饭。
在这边寨,活计干到冬月。
文墨在割草料时,跌下了山沟。
山沟不深,但他却跌断了腿。
被抬回住的小房子里,丁氏根本不管他,任其自生自灭。
没有半个月人没了。
丁氏去找文笔,文笔只当没听见。
在这寒冷的真北,能顾好自己就行。
丁氏最后挖了个坑埋了文墨。
干活干不动,吃的也没有,更何况还要有烧的。
丁氏,最终拉下脸来,用身体换吃的,烧的。
虽老,但阁老夫人的名头,让许多男人还是争着抢着……
小丁氏听说后,嘲笑的说:“还以为她是多烈的妇,多贞的人,不过如此。”
李氏无所谓,只当不知道。
她拼尽全力也只能护住女儿,其他的无暇顾及。
丛氏知道以后,叹息了一声,告诉荣氏:“这事不必告诉梁平。孩子小不需要承受这些。”
荣氏点头。
丁氏没活过年去,毕竟她不会夕阳术。
…………
近年根,那解氏还没有怀孕,冯母难得有话说。
“儿媳啊,你这进门有半年也没怀上,不如找个大夫看看?该吃药吃药该喝汤喝汤,早日开枝散叶才好。”
解忧听了,一点也不慌张也不心虚。
“娘,您何必急呢?您都进门三四年才生了相公!我这儿才半年。你出门打听打听,谁家都是半年内怀上的?如果医生真有方儿,您当年何必等那么多年?”
冯母只好赔笑说:“我只是替你担心而已。不急,我不急的。”
“您要是急,可以给相公纳妾!就是那种带胎进来的,能让您半年就抱上孙子。”解忧说完这两句就走了。
跟这个拎不清的婆婆在一块,人也变得头脑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