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时候的苏言，突然有些明白程潇儿最近为什么心情不太好了。

大概就是因为这首歌，当初苏言选择这首歌的事情，是看到程潇儿的素颜想到的，结果……好像却成了“写给前女友”的歌曲了。

且不说程潇儿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让一个女性朋友和自己合唱这样一首歌，是个女孩都会心情不太好吧。

可还是那句话，这件事苏言也不好解释什么？

总不能告诉程潇儿，之前和谢茗谈恋爱的少年的灵魂已经消失了，现在是我一个带着系统的穿越到了那个少年的身上吧。

得……

程潇儿误会就误会吧，有机会单独挑一首符合她的歌送给她吧。

想明白了这些，苏言的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

“怎么？想明白这些事了？”大概是看到苏言表情的变化，一旁的柳清风笑道。

“算是吧。”苏言回答道。

“我觉得如果说《送别》是你写得最棒的一首歌了，那《海底》一定是最适合你的一首歌，当时我们几个公司的高管，只是听了《海底》的清唱，都震撼到了，我不敢想象如果加上伴奏会是怎样的效果！”柳清风感慨道。

“有没有可能，我和程潇儿准备合唱的另外一首新歌，可能传唱度会更高？”苏言说道。

之所以苏言会这样说，其实是想到在前世里，如果说《海底》是一首极其悲伤的小众歌曲，那么《素颜》绝对是在乐坛杀疯的一首歌！

作为苏言的经纪人，柳清风是知道这首歌。

他听到苏言的话之后，哈哈大笑，“之前你写得《追梦赤子心》，《北京东路的日子》，《送别》，再加上现在的《海底》，《素颜》，一共有五首歌了，按照行业来说，最低六首歌，就可以出一张专辑了。

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大鱼海棠》的主题曲，你写好了？”

“写好了。”苏言点点头。

“嘶……”柳清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死死盯着苏言，“我爱死你了苏言！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的约定么？”

苏言虽然已经习惯了柳清风的娘娘腔，但苏言还是突然觉得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