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电话打给钟咏:
“钟总,半小时后,爱博医院广场上有人铁锅炖自己,你找人来直播吧。”
半个小时后,我又站到了爱博医院广场上。
不得不说这家医院确实有钱,这些年黑心事捞不少,刚被烧了的大楼已经开始重新装修。
相信要不了多久,医院就会重新开张,像以前一样敲开病患的骨头,吸病患一家子的血和骨髓。
我走过去拦在进施工场地的货车前,大喝一声:
“叫院长来跟我对话,不然别开工了。”
几个保安骂骂咧咧冲过来:
“哪里来的傻逼,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就敢跑这来闹事。”
我利索的抓过其中一个保安,放出定身诀,打开两瓶高度白酒浇在身上,掏出打火机:
“安排我见你们院长,不安排就点火。”
保安见我疯狂的行为,有点吓到,但是被我定在原地,只能哆哆嗦嗦的继续嘴硬:
“我们医院哪年没有七八十个闹事的,你算老几?你点,你点,这事儿可犯法,谁不点谁是孙子!”
我脸色微变,掏出火机, 指指刚开到广场上那几辆来直播的车道:
“那些做直播的,会把你宁死不屈的模样转发到每个人的手机里的。”
这时一旁的保安头头连忙扯着嗓子喊:
“过去几十个人,把那些记者撵走,谁特么敢拍连人带车给我砸了。”
接着转头看我,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