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溪的力气有点大,我被推得连退了五六步,没站稳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
费溪被我绊了一下,也瘫在了一边,这甬道似乎有石门,那奇怪的声音,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
甬道里漆黑一片,费西打开手电筒,开始像剥洋葱一样熟练地剥开了自己的手指。
“你这是……?”
费溪笑了笑,没回话。
他的动作,轻车熟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也没见血,皮肉里居然是绿色的,不知是不是我的嗅觉出了问题,我居然闻到了一丝植物的味道。
【费门人想要立于世上总是要放弃点什么的】
费溪边说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很快他的手指又恢复了之前的光洁。
【你可知那碑上为何会有景圣的名字?】
费溪开口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忽然觉得假如我爹是一棵苍天大树,那我对他的了解可能连一片树叶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