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昨夜下了一阵小雨,今儿的天没以往那么酷热难耐。
不然,闷在屋里的话,那真是汗流浃背,苦不堪言……
中院,贾家这边,阎埠贵进展却不顺利,对于他的兴师问罪,贾张氏一阵张牙舞爪,净拿一些片汤话挤兑三大爷。
说三大爷吝啬鬼一个,一块钱恨不得掰成两块花的严监生,一准是穷疯了,欺负贾东旭不在家,所以领着妻儿来胡搅蛮缠。
至于偷东西的事,那更是大喊冤枉,愣是把四合院准备午休的街坊邻居闹腾了过来,非要让人家给自己凭理作证。
看着像穿山甲一样,一个劲用头撞自己肚子的贾张氏,以及旁边不停用牙咬自己的棒梗,阎埠贵那是手忙脚乱。
“松开,不讲理呀,不讲理,张大妈,你也一把年纪了,就不能给小辈做点榜样!”
“我不松,我撞死你个傻波一,穷疯了的玩意儿,讹人也不挑个地!”
阎埠贵身心俱疲,只能勉力用手撑着。
“哎哟,棒梗你个兔崽子,咬出血来了!阎解成你愣着干啥呀,赶紧把这牙尖嘴利的小子拉开。”
他这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