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艰难困苦,步履维艰,每天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却依旧活得狼狈不堪,生活过得窘迫贫穷。
那只有一个可能,有虫豸在欲壑难平的背后作祟。
甚至为了防止你发觉,采用的还是萝卜加大棒的方法,像蒙了眼睛的驴一样,前面悬挂着一根胡萝卜。
这根胡萝卜其实一文不值,但却被抬高到驴子需要不停奔跑,才能勉强咬上一口的地步。
驴子需要胡萝卜吗?
需要,又不需要。
没了胡萝卜依旧有别的吃食,白萝卜,青萝卜,紫萝卜,哪种萝卜都能果腹。
但偏偏通过某种舆论套上枷锁,给驴子套上嚼绳,驴子不吃胡萝卜,没有胡萝卜,就是最下等的驴。
而下等的驴,在农户家里是没有繁衍后代的权力的。
只有驴中矫健者,才能做种驴,更多驴子,只能嚼着草,拉着车,流下一行行悲泪。
虽然,种驴到最后依旧是难逃驴皮阿胶的命运……
抵达沪海车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李卫军和姜熙凤轻装简行,由于时间不早的缘故,拿着介绍信到附近车站旅馆开了房。
由于不能证明是夫妻关系的缘故,为了防止麻烦,李卫军和姜熙凤开了两间房,斜对门,出了什么问题还能互相照应。
“熙凤呀,再怎么说你也是半个沪海土着人,有没有什么民俗小吃啥的,犒劳犒劳我的五脏庙。”
在旅馆里洗漱一番,纳了会儿凉之后。
天色昏暗,暑意渐消,李卫军和姜熙凤一前一后的出了旅馆。
别说,沪海不愧是号称东方小巴黎,有十里洋滩的称呼,虽然比不上京城的八大胡同出名,但却绝非浪得虚名。
光是汽车,自行车的数量,都比京城要繁杂太多。
先前在京城的时候,城门楼子还能经常看到驴车粪车呢,但这沪海城里走了不远距离,嫌少见到畜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