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若非他将外地兵马调往京城。
瓦剌又怎可能攻至京城?
此外,京城保卫战中杀敌不过千人,却大肆封赏,又是封侯又是升少保。
杨洪更是私自为家人升官,其侄儿杨能和杨信寸功未立便升任都指挥使。
此等行径,岂能容忍?”
于谦听后,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坚定地向皇帝朱祁钰请求:“陛下,罗通所言纯属无稽之谈,他是王直等人的党羽。
请求陛下严惩罗通!”
罗通不甘示弱,反驳道:
“我所说句句属实,诸位大臣皆知。
京城外瓦剌军的尸体不过几百,而自你们以兵部名义将外地兵马召进京师后。
便让你们的人掌控外地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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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有说错吗?”
皇帝朱祁钰此时面露犹豫之色,正当犹豫不决之际,石亨站了出来,坚定地说道:“陛下。
为了朝廷的安宁,为了国家的稳定。
请陛下下令处理罗通!”
皇帝朱祁钰听后,终于下定决心,点了点头,下令道:“来人,右都御史罗通离间君臣关系,诬陷朝中重臣,即刻革去官职!”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
石亨带着军士将罗通带出了大殿。
兵部尚书于谦恭敬地向陛下禀报:“陛下英明,臣得知礼部侍郎李实有紧急奏报!”
礼部侍郎李实神色凝重地陈述:“陛下,臣在出使瓦剌期间,曾在军中听闻一则传言。
传闻甘肃参将毛忠多次派遣使者或私下与瓦剌首领也先接触,臣深感疑虑。
恐毛忠已暗中投敌!”
于谦听后,眉头紧锁,沉声道:“陛下,毛忠身为蒙古人,其族类与我们向来貌合神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因此,李侍郎所言,极有可能是事实。
为了朝廷安宁,臣建议对毛忠全族施以重刑,以儆效尤!”
朱祁钰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
“对于此事,该如何定罪?”
兵部尚书于谦神态坚定,回答道:“臣认为,应以大辟之刑惩处,方能彰显国法之威严!”
皇帝朱祁钰听后沉思片刻,道:“这毛忠,朕也有所耳闻,他乃几朝老将,一门忠烈。
怎会投敌?朕实难置信。”
于谦见皇帝疑虑重重,便提议道:“陛下,不妨先革去毛忠职位,召其进城。
由兵部详细审理后,再向陛下禀报!”
朱祁钰点头应允:“好,便依卿所奏。
兵部务必秉公处理,不得有丝毫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