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儿:“专员,您让我查那事儿有眉目了!”
侯天涞:“是李峰吧!”
丁三儿惊讶道:“您都知道了!”
侯天涞:“我得用的人手就那几个,不需要什么证据,用排除法就能把人找出来了!再说老五也上报了他私分战利品。
说说他是谁的人吧!毛主任还是……。”
丁三儿:“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毛主任的人。大概率是“大夫人”安排的私人手下……。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用不用执行家法?”
侯天涞点上一支烟,陷入沉思。事情不是最坏的结果,可也让他心里十分腻歪。
“丁三儿!我对手下人不好吗?我从法场的枪口下救他的命;给他娶媳妇儿;送房子;金子也没少给。他私分战利品,我虽然不高兴,可也没深究。
昨天我借着金子上都沾着血,来敲打他!他特么跟我装傻充愣!可他毕竟也替我多次出生入死,是我的手足兄弟。
按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可我不是做大事的人,还是更看重感情。罢了!让他一个人去HK吧!看住他家眷,要是再有下次。我也不是手上不能沾兄弟血的懦弱之辈。”
丁三儿低着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知道自己这次是跟对人了!
见丁三儿低头也不搭话,便继续道:
“你替我盯住他!要是再有背主的事情,你就直接处置了吧!我能让他死里逃生,给他荣华富贵;就能让欠命还命,他全家死光。
丁三儿!丁俊峰!你也一样!不管你原来是什么人!那个丁俊峰已经死在金陵了!你现在是丁三儿!我侯天涞的兄弟!要是有一天,你要是……。我会亲自动手拿回我给你的一切!”
丁三儿闻言,抬头看向侯天涞道:
“昨日辟如昨日死,今日便是今日生。我丁三儿在这乱世之中,能追随您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已是天大的幸运。绝不会三心二意,若有异心,天诛地灭。”
侯天涞:“说的好听,不如用心做事。我们齐心合力,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在保证自身的情况下,有余力也能为这多灾多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