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帮老登都是什么毛病?要玩儿这么大吗?动不动就是赌全副身家,真特么尿性。
跟这帮老炮儿比起来,范五儿都是弟弟。
可是侯天涞没打算要人家宅子,老玻璃的半生收藏倒是可以当做赌资。
于是侯天涞开口道:
“关爷先别忙,您老听听我的建议再说后话。首先我对您老的宅子和养老钱不感兴趣儿!不过您老收藏半辈子的宝贝,可都得归我了!
其次先父生前说过,跟您就是意气之争,其实完全没必要弄这么大发。可惜那时候怹还是年轻拉不下面子跟您和解。如今我代表先父与您和解。这就是信物……。”
说完话侯天涞把紫檀匣子再次推给关老爷子。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本来以为要露宿街头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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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涞打开自己带来的西凤酒,给关老爷子倒了一杯。
“关伯,我爹要是能活到今天。也绝不能让您无家可归。大概率也是我这样的处理方式,玩意儿上的事情,玩意儿上了!见侯天涞真的没有想赶尽杀绝。”
“老头子承你情了!那四间西厢房里,地上地下的东西都归你了!尽快搬走,我看着心疼……。”
两瓶“西凤酒”,有一大半都进了关老爷子肚里。此时的关老爷子,已经彻底醉死了。怀里还抱着紫檀匣子不撒手。
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让侯天涞拼凑出了当年两个纨绔子弟的往事。
事情和侯天涞猜测的八九不离十。确定关老爷确实睡死了!侯天涞去了西厢房,把这些宝贝收进空间。然后推起自行车回家。
几天后,HK!
侯素问小朋友生日宴现场。
于老板贺侯家女公子“金钗之年”,红宝石头面一套,金鸡一只……。
侯天涞听见司仪唱礼,赶紧迎了出来!对来人抱拳道:
“于长官,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怕小女福薄……。”
虎贲将军于城万摆摆手道:“天涞贤弟对我有活命之恩,这可是间接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些许黄白之物何足挂齿。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如何?”
侯天涞见于将军是真心实意相交,于是便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坚石兄!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