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阵仗肯定早就全城皆知。
祁鹤卿又不会因为抓到他在这里偷亲黎枝,就气到把抬进来的聘礼又扔出去。
灼热的气息和湿吻覆落下来。
仅以屏风相隔,那侧是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前厅,阳光洒落过来的时候,这边的情形会在屏风上投影投得清晰可见。
黎枝被抵在窗下的紫檀木桌案边。
她伸手朝后撑着,紧张得手指不由得弯曲。窗户甚至都是半开着的没有关,有花枝从窗外探进来,枝头也挂着囍字。
黎枝被亲得心脏砰砰乱跳。
楼宴京好笑地看她:“有这么紧张?”
黎枝紧绷着脖颈很认真地点头,又警惕地看了眼窗外,好像疑似听见哥哥和家长们的声音,他们在靠近了!
但楼宴京却好像没打算放过。
他低懒地嗯了一声:“如果被抓到的话,等会儿你就跟他们怪我。”
说罢,潮热的吻就又落了下来。
-
聘礼交给家仆们去抬。
两家人说笑着向前厅走来,路上似是还在聊着具体的婚期之类。
祁嘉澍耍着女王跟在旁边逗鸟。
祁逾白是小辈,安静地跟在身侧盘弄着佛珠,不参与长辈们对要事的讨论。
他不经意间抬眸,原是随意探看的,但却没想到,视线朝前厅侧边一扇六棱窗望去时,竟意外看见两道身影。
半开的窗,花枝探入。
楼宴京正将自家妹妹摁在桌案上亲,显然是不顾长辈们已经在靠近。
祁逾白眉峰微挑。
转眸看见长辈们正互相对视着谈笑,暂时没有注意到那窗边的光景。
祁逾白盘拨佛珠的指尖微停。
他侧眸看向正在跟女王吵架的祁嘉澍。
祁嘉澍:“我帅不帅?”
女王斜楞着绿豆大的黑眼睛瞅他。
祁嘉澍追问:“怎么见我的时候不说看帅哥,那楼宴京长得哪里比我帅了?怎么还成天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