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她语气幽幽,没有丝毫起伏:“我说夫君哪有那么好心和勤快。非要帮我拆信纸。”
虞听晚杀气腾腾:“很好笑吗?”
魏昭慢吞吞:“好笑。”
虞听晚:……
魏昭掀开眼皮:“你有本事过来锤我。”
什么都没穿的虞听晚:……
这对别的女子是威胁。
可对她不是啊。
她脸皮一向厚。
虞听晚正要起身,可魏昭却动了。
他抬步走近。
腰封被解开,坠落。
然后是外衫。
“水凉了吗?”
浴桶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
虞听晚恼怒,她不和魏昭一起洗了!
只听哗啦一声。
水溢了出来。
魏昭穿着单薄的里衣入内。
里衣湿透,贴着他的身,也不知什么材质,竟有些透。
他钳住虞听晚腰身。
姑娘很白,白的晃眼,欺霜赛雪。
指尖摩挲着她的背,好似在摸一块无瑕的美玉。
魏昭:“我明儿一早得出去一趟。”
虞听晚轻轻推他。
怎么还动手动脚。
尤其魏昭看她的眼神,晦暗又幽深,同每次榻上时很像。
“去逛一下储君生前的私产。”
虞听晚:?
“东宫库房你不是去过了吗?”
魏昭:“东宫到底在帝王眼皮底下,见不得人的,官员孝敬的各路珍宝,他能藏那儿?”
狡兔还有三窟呢。
虞听晚:……
你是!一直!薅!他啊!
遗产都不放过。
魏昭:“明儿闭门谢客,要是有人要见我,你拦着。”
他嘴里那么说,无非是给虞听晚找点事。
澜园这边,没有经他允许,谁能进来?
虞听晚:“嗯!”
交给她!
“还有什么要我配合的吗?”
“有。”
魏昭:“天儿不早了,没多久只怕就要亮了,咱们抓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