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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给顾傅居和贺家警告。
“你娘受了冲撞,当场出血,在破旧庙宇早产生下来了你。”
“可她身子虚弱,生下你就晕了过去,没能看见你一眼,庙宇被灾民破门而入,一片混乱,再醒来你就不见了。”
羡阳那边也有顾傅居的人,得知嘉善离开羡阳,便暗道不好,如何还会看不出其中环环相扣的猫腻?
他顾不得伤势急急赶往,人倒是在泽县了,可孩子却丢了,嘉善险些疯了。
顾傅居语气艰涩:“那时四下正乱,我能力有限,如何也寻不得你。”
“最后却在野狼出没的山林,找到了一片沾着血的衣角。”
刚生下来的孩子娇弱,那衣角是从嘉善衬裙撕下来,包裹孩子的。
衣角还沾着泥土。
那时的顾傅居认了出来眼前一黑,本就重伤,硬是吐出一口血来。
“可不知为何,我如何也不愿相信你死了。”
所以,他每年都会去泽县找。
一年一年下来,他的手腕变强。
他如步青云,坐上了当朝太傅,足够和周国公抗衡,甚至将他踩在脚下。
可顾傅居没有。
“他让我丢了你。”
“我便毁了他最看重的人。”
顾傅居也要周国公尝尝失去的滋味,以及一步一步让周家苟延残喘。
周家子那般平庸,顾傅居已不屑去动他,底下的子嗣又个个不出色。
周国公最在意谁还用说吗?
他在意权,在意其外孙,皇后的儿子,已经死了的储君。
可当时储君没死啊。
“储君身弱,是打娘胎出来的毛病。若是好好养着,定不会越养越差。”
顾傅居:“是我所为。”
他其实也没那么光明磊落。
欺凌他可以,欺凌他妻女不行。
“后,皇后曾再怀身孕,刚诊脉出不过五日又落胎,亦是我所为。”
虞听晚听到他隐忍道。
“可爹爹,还是没能找到我的清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