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军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走出房间,就看见何雨柱两兄妹在水池边洗衣服,
何雨柱怎么回来了,胡建军走过去,
“柱子,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何雨柱看了一下胡建军,又继续洗着自己的被子,
“师傅见我请假,中午忙完了,就让我回来了,”
“嗯,请了几天,”
何雨柱没好气回道;
“两天,你还想我请多久,”
“嘿嘿,要是多请一两天,我们也可以慢慢去不用那么赶。”
“我都请假了,你有想过我们怎么去打猎没有,还有去哪里打猎?”
“我们两个人去,就借个板车去,板车大能多拉一点,至于去哪里打猎,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四周都是山,哪里都一样。”
胡建军看见有人来,就对何雨柱示意一下,小声又道;
“有人来了,我们晚上再说,我们去打猎,不宜让院里人知道,免得突生事端,”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下来人,没有说话,又低下头洗起自己的衣服来,
来人是后面小跨院的住户牛太平,四十多岁,在粮站当搬运工,一个月有32.5元,
在小跨院里有两间正房,家里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娘姜氏,妻子陆翠萍,是个家庭主妇,
儿子牛初阳今年十五岁,没有读书也没有工作,一天就在外面瞎混,女儿牛春燕十三岁,在读初二。
一家人就望着牛太平那点工资过活,虽然妻子陆翠萍,在街道办拿点手工活做,日子也过得紧巴巴!
“傻柱!洗衣服呢?”
何雨柱有点意外,这牛太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自己说话了。来我家喝酒,都不会和我说话,现在怎么给我打招呼了
“嗯,牛叔,你这是去上班吗?”
“嗯,去上班,傻柱,你爸走了,你要照顾好你妹妹知道吗?有什么困难,你来找牛叔,牛叔一定帮你,”
牛太平能这么说,也是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何大清在时,两家的关系还不错,平时都在一起喝酒。
以他对何大清的了解,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出走。所以对何大清的谣言一点都不信。留下来的一对儿女,能照顾一下就照顾一下,
何雨柱听了心里还是暖暖的,老爸出走这么多天,除了胡建军帮自己,就今天牛叔关心自己,
“我会的,谢谢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