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所有宾客早已散去,酒席也撤下了,娄父母坐在沙发上等着娄晓娥过来。
“爸、妈,他同意了。”
“那就好!他要是拔枪非要走,我也拦不住。”
“你是小看了我们家小娥了吧?这模样身段拿出去不知道多少公子哥眼馋啊!”
“爸爸,你没事了?”
“我本来就没事啊。”
“那喷出的血也是假的?”
“障眼法,关灯的时候我把酒换了。”
“妈你也知道了?”
“没有,开始我真是吓到了。直到他用手指挠我的手心,我才知道他在假装。”
“你们提前知道会闹到这个程度吗?”
“我和你妈开始都不知道许大茂要闹到什么程度,等看到他拿出录像的那一刻,我决定顺水推舟,把戏做足。”
“那我们娄家以后出门还怎么见人?”
“错。以后我们家不仅不会被人看不起,还会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只要有人稍微了解就能知道,杨厂长的侄子利用自身的亲属关系,胁迫他人屈服。
这件事不仅杨厂长不知道,连我们这个亲家都被蒙在鼓里。我们表面上失去了颜面,但是我们由于处于两派争斗中心位置而受伤,反而获得一个特殊的地位,只要两边哪一方再秋后算账,那就会落人口实。”
“这么复杂啊!我都快迷糊了!”
“还没完呢!最后我们拉上许大茂,明天报纸上就会出现他委屈、无奈被迫接受赶鸭子上架当新郎的照片。他背后的人能袖手旁观?只要他后面出手,咱们家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就会镀上一层金身,谁也奈何不了了!”
娄振华胜券在握,自信地抿了一口茶水。
“可是我不喜欢许大茂啊!长的那个样子,油腔滑调的,外面还养着女人!”
“小娥,你现在已经成功上位了,现在你就是正房!其他那些女人只能靠边站了!男人吗,也不能光看外表,还要看学识、眼界还有手腕。
当年你妈我也算是一枝花,追我的人能从前门排到地坛,什么将军、大学者、军阀我见的多了,尤其是做买卖的有钱人,你爹当年啊也不是我的优先选择!”
“后来呢?”
“后来啊..”
“停停停,在孩子这里还翻什么旧账啊!”
“你看看你爹,他急了!怎么害羞上了?”
“咳咳,那个小娥啊,赶紧让她给你个东西,你们就算交换定情信物了!”
“小娥,把这个镯子送给他吧!”
“妈,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
“这样就得让他更重视你了!”
“好吧!”
娄晓娥拿着镯子进了婚房。
“喂!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