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自觉地握得太紧了了吗?毕竟,卢恩基本等同于力量、力气,而且猎犬长牙的锋利度与长度都是超过了君王军直剑的,一不留神,半只手就差点飞出去了!

——哭唧唧,果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啊。

而且,就算是这样了,长牙挥斩出去的血迹,也并没有形成斩击的模样啊。

为什么?

明明,我已经将卢恩的力量汇聚到左手上了呀?

我又拿起君王军直剑,再次使用了鲜血斩击······对的啊,就是先把卢恩之力汇聚到要被划伤的左手,然后借着血液,带出斩击。

流程完全没错!问题究竟出在了什么地方?

我又拿起了猎犬长牙,依样画葫芦地再一次,使出了模仿版的鲜血斩击。

好痛!

还是好痛!

比君王军直剑用出这招的时候,疼个一万倍!

——但,但我就偏偏不信邪了,明明是同样的步骤,为什么换把武器就完全使不出了?多试几遍,总有一次可能吧!然后抓住那一次可能,不断地去临摹,改进!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触碰了破屋附近的赐福之光,恢复了状态,甚至消除了睡意,继续进行特训。

“战技——鲜血斩击!”

“鲜血斩击!鲜血斩击!鲜血斩击!”

······

“西,西,吸血······白斩鸡。”

——不,不行了,脑子犯傻到肚子也饿了。

已,已经完全记不清是第几回,左手臂都疼得麻木,嘴巴喊词也含糊不清。

总感觉,天色已经开始微微发白,不知不觉的,都已经快一晚上了吗?

我像条癞皮狗一样,疲惫地趴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贝纳尔走出屋子的时候,还直接扔了一根带骨肉块过来,掉在了我的身边。

——这,这他喵的,真就完全把我当条狗了吧!

“······抱歉,我以为你会接到的。”贝纳尔颇为无辜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转移了话题,“我得出门去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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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究竟该怎么在,在不用战灰的情况下,不同武器,使出同样,同样的战技啊?”我喘着气,也带着无可奈何的抱怨,询问道。

“······如果真的能完全复制战技的施展模式,应该不存在换把武器就用不出来的情况。”贝纳尔想了想,又接着指导道,“罗德莉卡说过,你会使用魔法,对吧?其实,战技的使用方式与魔法大体相似,只不过,一个是把卢恩之力刻在了武器上,另一个则是刻在了脑海里。但运转卢恩,然后释放的方式,并没什么太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