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彻底坍塌,成了一片废墟的腐败教堂,而壶哥亚历山大也已经安然无恙地从里头跑了出来。
我微微松了口气,找了路边的一块石碑,将米莉森轻轻放到地上,然后,赶紧给自己拍了一把火,外加灌上一大口圣杯露滴,才叫后背上火辣辣的灼烧感压了下去。
“零——”菈雅和伊修托邦也跑了过来。
伊修托邦更是焦急万分地说道:“零兄弟,不好了!”
“怎么了?”
“······哎,还是给你直接看看吧。”说着,伊修托邦和菈雅各自拿出了一捧银灰色的树枝,枝桠顶上,本该鲜红艳丽的花苞已经被浊火烧得焦枯了大半,只留下了花蕊中心还残留着原本的色泽。
我的眼皮微微发颤。
伊修托邦跟着解释道:“这已经是我和小菈雅采集到的最完整的圣血木芽了······你说,这些还能用吗,零兄弟?”
太阳穴的位置略微地发疼。
——那个混蛋“癫火乌斯”,不只是差点害了米莉森,甚至也几乎毁了我营救拉塔恩的计划。
——不知道这样的圣血木芽还能不能用,得亏我之前战胜了米莉森的红影,得到了一些木芽,多少还能做点腐败苔药。
而眼下,我也只能说:“先留着吧。回红狮子城,交给擅长制作苔药的人看看,或许他们会有办法······哦,狼哥,你回来了。”
一个人走回来的布莱泽,也有些垂头丧气:“抱歉嗷,零。我没能追上那家伙,给他利用血指的藏身术跑了······哎,要是在平时,靠着我的鼻子应该还能追上。”
“算了,只能算他这次运气好。”我叹了口气。
伊修托邦好奇地询问道:“不过,那人究竟是谁?······啊,该不会是在红狮子城袭击了你的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