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如墨,荒野古刹之畔,匪首蒙翌,面容俊朗如玉,然心狠手辣至极。
其言辞粗鄙不堪,常以秽语狎昵严莉莉与允礼,威胁之辞不绝于口。
一日,蒙翌心生恶念,以迷香致使二人昏厥,命手下褪去其衣衫,沐浴更服,抬至己室,妄图行不轨之事。
严莉莉与允礼于梦寐中惊醒,却觉周身绵软,无力动弹。
蒙翌见严莉莉肌肤若雪,邪念顿生。
允礼见状,心生怜意,遂出言愿替严莉莉受辱。
蒙翌见允礼容貌俊逸,贪念又起,遂舍严莉莉,对允礼行淫秽之举。
严莉莉目睹允礼受辱,心如刀割,悲痛欲绝。
允礼于蒙翌身下,痛楚难耐,却紧咬牙关,不吭一声,唯恐严莉莉更为忧心。
蒙翌肆意妄为,不顾允礼苦痛,只顾自身欢娱。
夜渐深,蒙翌终得满足,沉沉睡去。
允礼与严莉莉趁机相互扶持,竭力运功,试图驱散体内迷药。
严莉莉心怀愧疚,泪眼迷蒙,轻声对允礼道:“允礼公子,莉莉无能,累您受此屈辱。”
允礼强忍痛楚,声音微弱却坚定:“莉莉,莫自责。今日之事,非你我所能料。你我当齐心协力,共渡此劫。”
二人于暗室中相互倚靠,直至黎明破晓。
终于,在允礼的不懈努力下,迷药之力渐消。
允礼扶起严莉莉,二人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逃离了蒙翌的魔掌。
严莉莉与允礼,历经千辛万苦,终逃出匪巢。
二人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然意志坚若磐石,直奔大观园而去。
园中众人见之,皆惊愕万分,纷纷上前问询。
严莉莉将所遇之事,简略陈述,众人闻后,义愤填膺,纷纷请命,愿随她一同前往,剿灭匪患。
胤禛得知此事,眉头紧蹙,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不速速解决,必引发更大风波。
他即刻召集园中侍卫,亲自率领,随严莉莉与允礼,直奔匪巢而去。
匪巢位于深山之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胤禛指挥侍卫,分兵数路,悄然逼近。
匪盗们尚在酣梦之中,不知大祸将至。
侍卫们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匪盗们猝不及防,纷纷束手就擒。
然而,当胤禛率人冲入蒙翌所在之室时,却发现室内空无一人,唯有一扇半开的窗户,随风摇曳。
胤禛心中一沉,知蒙翌已逃,此事尚未了结。
严莉莉立于窗前,望着窗外夜色,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她知蒙翌狡黠,此次逃脱,必更为谨慎,但她亦不会轻易放过此人。
她转身对胤禛道:“大人,蒙翌虽逃,但必有踪迹可寻。莉莉愿亲自追踪,定要将其擒拿归案。”
胤禛见严莉莉眼中坚定之色,知其心意已决,便点头应允。
他深知严莉莉修仙有成,若她亲自出手,蒙翌定难逃法网。
允礼站于一旁,其目光在严莉莉身上轻轻一扫,而后转向胤禛,声音坚定:“大人,允礼亦愿同行,助莉莉一臂之力。”
胤禛微微颔首,他知允礼亦是修仙之人,有他相助,严莉莉胜算更大。
他沉声道:“如此,便有劳二位了。”
三人商议已定,便连夜出发,追寻蒙翌的踪迹。
严莉莉与允礼并肩而行,月色之下,二人身影被拉得悠长。
允礼面色苍白,步履蹒跚,每走一步,便有细微痛楚自下身传来。
严莉莉见此情形,心中不忍,轻声问道:“允礼公子,您可还能支撑?”
允礼勉强一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无妨,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允礼伤势愈发严重,鲜血渐染其衣衫。
严莉莉见此,眉头紧蹙,深知不能再让允礼继续前行,否则伤势加重,后果不堪设想。
“允礼公子,你我虽有追凶之志,但身体为重。”
严莉莉停下脚步,目光中满是关切,“我先将您送回大观园,待您伤势痊愈,我们再一同行动。”
允礼本欲拒绝,但身体剧痛令其难以坚持,只得点头同意。
严莉莉搀扶着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荆棘,寻了一条较为平坦的小路,缓缓向大观园行去。
回到园中,严莉莉立即召来大夫,为允礼诊治。
大夫见允礼伤势严重,不敢怠慢,立刻施以针石,又开了药方,嘱咐严莉莉悉心照料。
严莉莉守在允礼床前,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声安慰道:“允礼公子,您且安心养伤,蒙翌之事,我自会处理。”
允礼睁开眼,望着严莉莉,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莉莉,此番连累您了。”
严莉莉微微摇头,她知允礼是为护自己才受此重伤,心中对他的感激与敬重更甚。
她轻声道:“允礼公子,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待您伤好,我们再一同追捕蒙翌。”
允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严莉莉决心已定,亦明白自己不能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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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闭目养神,心中却默默发誓,定要亲手将蒙翌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