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蒙翌、允礼三人,应胤禛之邀,赴青楼宴饮。
楼中灯火明耀,丝竹之声袅袅不绝,美酒佳肴,令人心驰神醉。
三人围席而坐,觥筹交错,谈笑欢悦。
蒙翌见允礼与温实初于酒席之上,亲近之态甚于与己,心内顿生不忿。
其本为粗犷之人,不惯于细腻情思,见二人言笑自若,自觉遭冷落,心下怏怏不乐。
酒过三巡,蒙翌借故离席,暗中窥视允礼。
允礼酒量浅弱,未几便醉意醺醺。
蒙翌见此,心生一计,趁允礼醉后,将其携入房内。
房中烛光摇曳不定,蒙翌望着允礼沉睡之容,心中思绪繁杂。
其本非好色之徒,但心中不平之气难以消弭,遂与之行云雨之事。
次日,允礼醒来,惊觉身处异处,衣衫凌乱。
其心中惊诧,但面色不改,整束衣衫,步出房外。
蒙翌在外守候,见允礼神色如常,心内稍安。
允礼并未发作,一如往昔,与蒙翌、温实初一同返回大观园。
回园后,允礼闭门不出,独自沉思。
其心知,此事若张扬开来,必将掀起轩然大波,不但自身名誉有损,亦会累及蒙翌与温实初。
遂决定将此事深埋心底,不再提及。
数日后,允礼在园中偶遇温实初,二人对坐于湖心亭中,品茗论道。
温实初见允礼神色有异,轻声问道:“允礼兄,近日可有心绪之事?”
允礼微微一笑,道:“实初兄过虑了,允礼一切安好。”
温实初心内虽存疑窦,但见允礼不愿多言,便不再追问。
二人谈笑风生,直至夕阳西沉,方才散去。
蒙翌在远处观望,见允礼与温实初依旧亲厚如兄弟,心中愤懑难平。
甄嬛近日身体微恙,精神萎靡。其素来体质强健,鲜少不适,此次病状令其颇感意外。
“娘娘近日似有不适之态,是否需请温太医前来瞧瞧?”流朱关切问道,眉头微蹙,眼中满是忧色。
甄嬛轻抚额头,微微颔首:“也罢,便请温太医来一趟。”
未多时,温实初匆匆而至。其身着青衫,手持药箱,神色间透着几分凝重。
“熹贵妃,听闻您近日身体欠安,实初特来为您诊治。”温实初的声音温和且恭谨。
甄嬛轻轻点头,示意他近前。温实初遂取出丝线,开始为甄嬛把脉。其手指轻触甄嬛脉搏,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索。
片刻后,温实初收手,轻声道:“娘娘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近日春寒料峭,娘娘许是受了些风寒。实初为您开几剂药,娘娘服用后,定能康复。”
甄嬛闻言,心内稍安。其知晓温实初医术精湛,他之言自然可信。
“多谢温太医。”甄嬛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感激。
温实初微微一笑,从药箱中取出纸笔,开始书写药方。
药方开毕,温实初又细细叮嘱一番,才告辞离去。
甄嬛服药后,不多日便觉身体轻松许多,精神亦恢复往日之活力。
其站在窗前,望着园中之春色,心内对温实初的医术赞叹不已。
“娘娘,您近日气色好多了。”流朱在一旁轻声说道,脸上带着欣慰之笑。
甄嬛点头,目光在园中流转,忽然落在严莉莉身上。
严莉莉正独自于园中漫步,其身影于花影中显得格外清丽。
“严姑娘近日似也常在园中走动。”甄嬛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流朱顺着甄嬛的目光望去,轻声道:“严姑娘修仙有成,常在园中修炼,以求心静。”
甄嬛微微一笑,目光在严莉莉与温实初之间徘徊,心中忽生一念。
“温太医至今尚未娶妻,而严姑娘亦是才貌双全。”甄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暗示。
流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明了甄嬛之意。
“娘娘是想……”流朱话未说完,便被甄嬛打断。
“只是随意想想,若二人能成佳偶,倒也是一桩美事。”甄嬛的声音柔和,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流朱点头,知晓甄嬛心思,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