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弘时修为大进,终于在一个月明星稀之夜,施展唤灵之法。法力所至,江采苹体内沉睡的记忆,渐渐苏醒。
江采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化为清明。她望着弘时,轻声道:“贝勒爷,妾身……妾身记起来了。”
弘时见其如此,心中亦是欢喜,他轻执江采苹之手,温言道:“福晋,你我虽非原配,但今日能得重逢,亦是天意。今后,你我当携手共度,再不分离。”
江采苹闻言,眼中泪光闪烁,她轻轻点头,依偎在弘时怀中。
江采苹自重生以来,日日与弘时相伴,渐觉其与三阿哥无异。
弘时之貌,弘时之习,乃至于弘时待她之情,皆与三阿哥如出一辙。
江采苹心生迷惑,终是将二人视作一人,情愫暗生,日渐深厚。
弘时见江采苹日渐开朗,亦感欣慰。他知江采苹心中所思,却也不点破,只以更加细腻之情怀,呵护备至。二人在府中,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一日,江采苹于庭院中抚琴,琴声悠扬,如泣如诉。弘时立于廊下,静听琴音,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知江采苹心中所念,却也知自己所能给予的,唯有今生今世的陪伴。
琴音渐歇,江采苹抬眼望向弘时,眼中带着一丝迷离:“贝勒爷,妾身常感君之貌,君之习,与三阿哥无异,有时竟疑心君便是他。”
弘时闻言,微微一笑,步至江采苹身旁,轻声道:“福晋,无论是我还是三阿哥,皆是一心待你。你我今生有缘,便当珍惜眼前人。”
江采苹闻言,心中一暖,轻轻颔首。她知弘时所言有理,便将心中疑虑放下,专心与弘时共度时光。
二人在府中,或赏花,或对弈,或吟诗作对,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却说费云烟,其姿容绝世,清丽脱俗,虽以面纱遮面,却难掩其倾国之貌。
一日,园中偶有外人至,乃一书生,名秋长允。秋长允偶见费云烟之貌,便心生倾慕,难以自拔。
秋长允本是京城中一富家子弟,家财万贯,却因一见费云烟,情根深种,竟不惜自宫,只愿能长伴费云烟左右。他知晓费云烟居于大观园,便乔装改扮,混入园中,以求一见。
费云烟见秋长允容貌端正,为人忠厚,且对自己忠心耿耿,便将其留在身边伺候,称呼其为小允子。秋长允虽知费云烟心中所爱非己,却依旧无怨无悔,只愿能日日得见佳人。
是日,费云烟于园中赏梅,梅花绽放,香气馥郁。
秋长允随侍在侧,手中捧着一壶热茶,眼神中满是温柔。
费云烟轻抿一口茶,目光透过梅枝,望向远方,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小允子,你可知,这梅花虽美,却也需耐得住严寒。”费云烟轻声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秋长允闻言,微微一笑,轻声回道:“娘娘,梅花之所以能傲立霜雪,皆因它有坚韧之心。娘娘亦如梅花,无论何种境遇,都能保持内心的纯净与高洁。”
费云烟闻言,心中一动,她转头望向秋长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允子,你虽如此说,但世间之事,又岂能尽如人意。”
秋长允见费云烟如此,心中亦是感慨,他轻声道:“娘娘,世间之事,确是难以预料。但只要心中有爱,便能抵御一切风霜。”
费云烟闻言,轻轻叹息,她知晓秋长允所言非虚,却也知晓自己无力改变。她轻声道:“小允子,你对我的情意,我心领了。但我的心,早已属于他人。”
秋长允闻言,面色微变,却依旧保持着微笑:“娘娘,小允子明白。小允子只愿能陪伴在娘娘身边,无论娘娘心中所爱是谁。”
费云烟见秋长允如此,心中亦是感动,她轻声道:“小允子,你对我的好,我铭记在心。但愿来世,我能报答你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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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梅树下,相对无言,唯有梅花的香气,随风飘散。
月色朦胧,大观园内一片寂静,唯有微风轻拂,带着梅花的清香。
胤禛独自一人,步履蹒跚,酒意正浓。
他的眼神迷离,心中却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今夜,他决定放纵自己,去见那日思夜想的费云烟。
费云烟的居所,灯火阑珊,她正坐在窗前,手中轻抚着一本《道德经》,心思却飘向了远方。
胤禛推门而入,见费云烟独坐,身姿婀娜,月光下的容颜更是清丽绝伦。他心中一动,上前便欲拥抱。
费云烟惊觉,连忙起身,面露惊慌之色:“大人,夜深人静,何故至此?”
胤禛不答,只是步步紧逼,眼中闪过一丝狂乱。
费云烟心中一紧,她知晓今夜难以善了,但仍旧试图以礼相拒:“大人,妾身已歇,还请大人自重。”
胤禛却似未闻,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费云烟的抗拒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大人,妾身求您,放过妾身。”
小允子在门外,听得屋内的动静,心中焦急万分。
他想冲进去,却又不敢违逆胤禛。
他只能在门外徘徊,望费云烟能够安然无恙。
屋内,费云烟的挣扎渐渐无力,她的泪水悄然滑落,心中充满了绝望。
胤禛的动作越发粗鲁,他的心中只有欲望,再无他物。
夜深了,大观园内恢复了平静,但费云烟的居所内,却是一片狼藉。
胤禛酒醒,望着床上的费云烟,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他轻声道:“云烟,我……”
费云烟转过头,不愿看他。胤禛见状,心中更是愧疚,起身步出了房间。
小允子见胤禛离去,这才敢推门而入。他见费云烟泪痕满面,心中一痛,轻声道:“娘娘,您……您还好吗?”
费云烟不语,只是默默地流泪。
小允子见状,心中一紧,轻声劝慰:“娘娘,夜深露重,早些安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