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调局:好消息没有新增八个副本,坏消息其中五个在同一个怪谈。

正趴在电脑前的一队长被旁边其他队的同志一把推醒。

“到!”顶着一脸键盘印子的一队长,立刻站了起来,并行了一个军礼。眼神清明而锐利,一点也不像刚才还趴在桌子上张着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人。

他立即上前接过其中之一,同样的三个档案袋被捆扎在一起的档案袋。

立刻回到电脑前,抽出其中的一份。一把用剩下的档案袋,动作丝滑的拍过同组同样趴在电脑前睡觉同志的脑袋。

两名队员,猛然惊醒,立刻坐直。

顶着副组长同款黑眼圈迷迷瞪瞪的看着自家队长,当看到档案袋时,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个‘造孽啊’的神情。

却还是老老实实时接过档案袋,并打开相应直播间,开始记录分析。

而同样被喊到的三队长,优雅的用脸大的搪瓷缸灌了一口咖啡,叹了口气才道:“副组长,我队现在就我一个人,小邓前些天因为下肢静脉血栓住院了,小欧昨天也和组长一样心梗现在还在做搭桥手术。我已经连续加班了一个礼拜熬了三个通宵,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

副组长啧了一声,最后还一狠心道:“那三队长你现在和四十二队一起搞,刚好四十二队也少了一个人。现在,还有哪一组的分析已经完全可以把手头上的工作移交给下属单位的同志们?”

就在这时,去了复返的社调组工作人员出现在副组长眼前,手里还拿着五份档案袋,虽然其中有两份看起来很薄像只有几张纸在里面塞了似的。

副组长也免不了感到眼前一黑。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像自己组长或其他的同志一样,直接心梗脑梗胃出血……能够有一口喘息的时间,哪怕是在病床之上。

副组长心情沉重的接住了五份档案袋。

虽然在内心犹豫再三,最终副组长还是忍不扒拉住了还没离开的社调组工作人员:“我听说你爷爷曾经是张部长的秘书,你可以帮忙打听一下,我们组什么时候再进新人啊?你看现病的病,残的残,我们组长都倒下了,现在手底下能用的人也少了那么多,现在规则怪谈的种类还在不断往上加,我们实在撑不住了。”

社调组工作人员也十分为难道:“别说您了,我现在也是连轴转,我之前是因为考核没通过,被分到了后勤组。现在都被调到了社调组,你们这一组可是精英中的精英,个个都是万里挑一脑子好使的人,我们这边还可以勉强滥竽充数,你这边可是马虎不得啊。”

说到这里社调组工作人员小声的说道:“现在社招已经通过了一批,现在正在培训,不过我听说人数不够,还会从我们这些组里调人给你。不过现在是保密的,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副组长听了连连点头,小声说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谢谢你了。”

副组长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缓了一口气。

而离开的社调组工作人员,穿过长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挪开书柜进入了一个密道,密道内安装着摄像头和明亮的白炽灯。社调组工作人员最终停留在一个金属大门前,将指纹与虹膜录入又输入长达二十三位的密码,这道金属大门才往上升起。

是一个大约七十平米的房间,房间内摆着一张金属长桌,与两排固定在地上的金属座椅,还有一套投影设备外再无他物。

整个房间明亮有点伤眼,一位鬓发斑白却做的极为端正的老者,正坐在靠近投影幕布那一侧的座位上,听到动静老者微抬头望去,目光锐利,看到来人之后柔和了下来。老者问道:“现在同志们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现在的工作无论是强度还是压力都太高了。有很多同志的身体已经垮了……分析组的组长没救过来。”社调组工作人员本来平静的声音染上一丝哽咽:“……他让我不要告诉大家,就在组里说他是病退了。”

老者无言以对,只余一声叹息。

社调组工作人员脸上是茫然而困苦的神情:“我们真的可以战胜……那些诡异吗?”

老者拍了拍社调组工作人员的手安抚道:“说句丧气的话,就算我们坚持不住了,也要坚持下去。现在多一份了解,我们未来就可以多一份希望。一份华夏可以生存下去的希望。”

另一边,异调局分析组的办公室内。

靠边角处的一个工位。

是一位大腹便便去面色蜡黄,双颊凹陷四肢瘦削的中年女性,旁边放着一个蓝色的氧气袋,鼻氧管正戴着她的脸上。

身旁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见中年女人痛苦的面容与不停冒出的冷汗,忍不住开口说道:“小娟啊,如果疼厉害就不要撑了,去医院吧。”

“没事,我吃点止痛药就成。如果我坚持不住了会提前说,不会耽误大家的工作。”中年女人摇了摇头平静的道,说完又看向老太太硬是挤出来一抹笑容:“您看您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一把年纪的不在家里含饴弄孙,过来受这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