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琢月:对于我从这头被揍到那头,你有什么看法吗?钟离先生?

如果源琢月知道这几个人的想法,只会大呼你他妈的说什么屁话?!

而源琢月不知道。

源琢月只能在内心望‘蛇’兴叹,一面用岩元素的构建出自己目前唯一能用的武器,一把死撑着能有二十厘米的宣纸刀。

她平时只是和自己的师兄弟姐妹们对练过,除了当初实习的时候有喝醉酒的人在急诊闹事要打她的带教老师,源琢月拿着装输液空瓶的垃圾桶一把扣在了对方的脑袋上以外,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真刀真枪的和别人干过架。

源琢月在内心死命@钟离。

你都给我挂了个BUFF了,再给我开个盾不过分吧?

意料之中,钟离并没有回应。

所以这顿打是非挨不可吗?

钟离现在的行为莫名的让源琢月有一种既视感。

类似于,很好,你已经学会了1+1,现在可以把这道高数题给做了。

大哥,她这现在才刚学会走呢!你就想着让她飞!

而那条丑陋的血肉之蛇并没有给源琢月太多思考时间,直接用脑袋作为武器,就向源琢月砸了过来。

简单、粗暴、高效。

源琢月跟被打的地鼠一样到处乱窜,躲避那个到处乱锤,已经将身上渗出的暗红体液糊了一地的血肉之蛇。一面趁机拿着自己那柄,看着轻易便能折断的岩造物,朝蛇身上捅去。

所感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手感,宣纸刀就如同切豆腐一般,轻易的没入了血肉之蛇的机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