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
你管那叫撒娇?
666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钟离脚底下的白玉阶梯都被源琢月一尾巴给砸碎了,结果他管这叫撒娇?
要是源琢月刚才那一尾巴不是砸在了地上,而是直接砸在了钟离身上,哪怕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被砸了这么一下也是够呛。
这个洞天里的东西,可是乌波洛斯精心布置的,单论强度这个洞天而言都可以困住暂时失控的乌波洛斯,算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临时的囚笼之一。
就单拿这个白玉阶梯来说。
拉垮一些的令使,想要砸成现在这样,都要费一番功夫。
真的确定这个不是震慑或者是威胁吗?
在看源琢月,跟个八爪鱼似的挂在钟离身上,拿脑袋又拱又蹭,未缠在钟离身上的尾巴尖尖,摇的十分欢快的都摇出残影了。
表现的就跟个什么无害的小动物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所蕴含的杀伤力。
真不知道是滤镜太厚,还是装乖装的太好了。
666心中不由的腹诽。
虽然途中几经波折,但源琢月仍未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地。
她抬手指向最后一段白玉阶梯之上的平台,那棵银杏树生长的位置:“树……树……去……”
钟离自然是顺着她的意,再次迈步而上,登上了最顶端的那个平台。
首先入目的除了那个巨大的银杏树之外,就是银杏树前方的那个镂刻着繁复花纹的白玉长桌。
长桌之上的剑托上面还放着一柄长剑。
通体如墨,剑身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剑脊上有金色的银杏叶样的纹饰,作为装饰。
而白玉长桌之上已经落满了厚厚的一层银杏叶,几乎要将这一柄样式华美,寓意美好,怀有期许的长剑,埋葬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