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如此喧闹的环境,偏偏在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时候,在他的身上却感到了,那种不入俗流的孤寂。
源琢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让她恍惚觉得现在钟离,形单影只无人能理解与他共情,让他是被时代抛弃了的小可怜。
但源琢月又觉得更准确的是,钟离是在孤立除他以外的一切,他并没有想要建立维持一些交易关系以外的任何社会关系,拒绝所有靠近任何人。
他平等的审视着,每一个与自己靠近的人或者是非人,再按照自身的需求,维持着相应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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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源琢月没有想那么多,就是想将这个格格不入感觉从他的身上抽离,让他染上尘世的烟火,让他更加的开心自在一些。
不要时时刻刻,都维持着那种,与所有人都有些格格不入,始终都是在权衡利弊的社交状态。
而源琢月也清楚,她对于钟离而言,是不一样的,他们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是另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是另一个‘我’。
他们相互之间,其实都可以不必伪装,相互展示出最真实的自己。
钟离的情绪变化,最丰富也不加掩饰的时候,就是在她的面前。
这个时候,他可以放下他维持多年的克制,稍稍的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展露出最真实,也最为任性的自己。
虽然在旁人看来,钟离并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源琢月与他相处之时,便能感到他那随着言语而起伏的情绪。
同时在与她相处之时,钟离闲来无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