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女客院落了。”宫尚角并没有第一时间戳穿上官浅佩戴那块玉佩乃是一块男士玉佩。
“金华,送上官姑娘回女客院落。”
金华伸手请上官浅离开医馆。
在回女客院落的路上,上官浅还想要套一下金华的话,但是在看到他脸上那似是而非的笑容的时候,上官浅只觉得,她好像被人从里到外的看透了一样。
金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我不是宫门里没见过世面的侍卫,你这样的姑娘,我没有见过一百也有八十了。”
上官浅强行扯出一抹微笑,“金侍卫真爱说笑。”
金华将上官浅送到女客院落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宫子羽带着人查抄女客院落。
“你上哪里去了?为何不在女客院落?又为何是宫远徵的侍卫送你回来的?”宫子羽刚查完人数,发现少了一个的时候,人就被宫远徵的侍卫送了回来,又兼之昨夜他们刚发生了矛盾,哪里会给这个疑似与宫远徵相关的人好脸色。
“执刃大人,小女刚从医馆回来,不过是想去请张大夫抓副调理身子的汤药,谁知张大夫不在医馆,碰上了宫三先生和宫二先生。”上官浅神情自若的叙述了她为何从外面回来,又为何由宫远徵的侍卫送回来。
“范嬷嬷,你怎么看管的女客院落?一个两个的成堆出事?”宫子羽头一次用刻薄的话语对着女客院落的掌事嬷嬷说道。
“上官姑娘出门是有和我报备过,但是云姑娘确实无人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宫门的河边。”范嬷嬷也是心中懊恼不已,这上官浅确实和她说过要去趟医馆,但是这云为衫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回跑出去了。
“执刃大人,在宋四小姐房中发现了一罐药粉。”捜查的侍卫拿着一盒药粉递给了宫子羽,并说明了是从睡房中找到的。
侍卫的话一出,瞬间那名宋四小姐的身边空出一大片空地,“不是我下的毒,这是我用来治疗哮症的药粉,早就在我来宫门之前报备过前执刃了,他也同意了我带着治疗的药粉来宫门的。”
宫子羽可不认同她说的话,“我爹已经故去,你说的话还有谁能证明?”宫子羽拿过那盒药粉,打开一看里头那红色一片的药粉。
“这……这哪里有什么证明啊?都是我爹写信给前任执刃的,都是书信往来。我总不能带着书信到处跑吧!”宋四根本拿不出宫子羽口中的证据,毕竟这都是他爹单独和前任执刃商量的。
“那你现在就吃下去,自证清白!”宫子羽的操作不止把女客院落里其他新娘看的目瞪口呆,就连金华都不由侧目看过去。
宫子羽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眼光,只当是崇拜的目光,不做他想。
宋四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要她现场吃药的宫子羽,但是却被宫子羽接下来的话一激,立刻往嘴里倒入药粉。
宫子羽看着不敢当众吃药的宋四小姐,昂首道:“就是你嫉妒姜姑娘,所以才给她下毒好顶替她的位置,不然为什么你不敢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