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回头看去原来是宫紫商扭着她那屁股,跟嗅到吃食的狗一样过来了,“嘿嘿~尚角弟弟~远徵弟弟~”
宫远徵只是捏着茶杯,轻嘬一口,“这茶一般!”
宫紫商呲着个大牙,瞪了一眼宫远徵。
“远徵,我想请你替我去做件事。”宫尚角并不管宫紫商和宫远徵之间的眼神官司。
“哥,我们之间何必说请?”宫远徵不满的撅着嘴。
“我想请你替我去女客院落,将上官浅带回角宫。”宫尚角好像不知道他说的话给了宫紫商和宫远徵带来了怎样的震惊。
“这么着急的吗?”宫紫商一脸的看好戏的表情,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并不,是之前我同卓大人交流了一下。那天诱捕无锋刺客他也在场,有是占据高位看的更清楚些,当日除了郑南衣这个自动暴露出来的无锋刺客,还有两个人也有异样。”宫尚角眼神凌厉,面带微笑。
“云为杉和上官浅对吗?”宫远徵作为当事人之一,自然也知道些情况。
宫紫商那天身体不适吃了药,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还在懊悔怎么就错过了这场好戏,“那你还选择上官浅这个刺客?”
“既然知道她有问题,那就要把人抓在手里,看看她想要做什么。再者说,她的身份调查确实没有问题,然而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宫尚角向来怀疑心重,在宫门中除了宫远徵能够让其敞开心扉,就连宫紫商他都戒备重重。
“行了!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远徵弟弟能够对付的,我呢~就受累一下,陪远徵弟弟走这一趟。”宫紫商一甩手中的帕子,依靠在宫尚角和宫远徵身边的栏杆处。
宫紫商背对着两人,面朝着徵宫内这棵不知历经多少代徵宫宫主更替的大槐树,“这棵树在这儿多久了?”
宫紫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宫远徵都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这棵树多久了?反正,我出生之前他就在了。”
宫尚角看着庭院处那棵巨树,手上的动作不可避免的一顿,“很久了,据说宫门存在之前他就已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