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村外,顾二牛一众回了院子,一个个心思各异。
顾二牛满脸怒容,眼睛死死地盯着顾家村的方向,心中满是气闷。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好歹也是顾大山的儿子,与顾家村沾亲带故的人都能去吃那热闹的流水席,为何独独不让他去?
小主,
“哼,这族长也太过分了!”
顾二牛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紧紧地握着。
胸口不断起伏,像头发怒的公牛。
马寡妇则被李长柏拉到一边,她满脸的不忿,眉头紧皱。
“长柏,你为何要拉着我?为何不让我亲自问问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李长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娘,我琢磨着肯定是昨天我的行为冒犯了那顾铭,所以才有今天的事。”
他知道朝廷勋贵们都有有自己的脾气,这顾铭肯定也不例外。
“什么?堂堂镇国公府的公子,竟然这点气度都没有?”
马寡妇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不满。
顾铭这样做无疑是在质疑她继室的身份,这一点让马寡妇很是不爽。
李长柏摇摇头,耐心地解释道:“娘,你不清楚,越是这勋贵人家越讲究出身门第。
我和二弟根本不在人家的族谱上,人家肯定是不认呐。
你还是一会儿哄哄继父,让他想办法帮尽快给我们上了族谱才是大事。
只要我们上了顾家的族谱,以后顾家村有什么事我们都能光明正大地进去。”
李长柏的眼神中闪烁着渴望和算计,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身份上。
对于刚才顾家村村民拦住他们的行径,他倒是看得淡了许多。
比起这一时之困,那长久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