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压根就没有给他送过货!”
“那他的货源从哪里来的?”
“这也正是我们邀请他加入协会的原因”
粮食协会的几个理事,还有会长坐在一起商议。
“这次的冲突是预先安排的?”
“袁理事,辛苦贵公子了。”
“诸位,协会不允许有脱离在外的人,出货量很大,底细呢,我们没有摸清楚,但来自北方是确定的,就是不知道与日本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们从他的下人口中了解到,他们五个人都会讲日语,有的时候不好去查。”
“他们对居住的二楼以上,管的非常严,能单独上去的下人没有?”
“他们不做卫生的?”
“他贴身的人是从北方带过来的,肯定有秘密。”
“他有多少人?”
“不清楚,明面上的只有几个护卫,好像是当兵的出身。”
“嘶,有点难办?”
“没有摸清底,不是很好出手”
“他的大夫人,出生于北平的文家。”
“剩下的三个,没有查到。”
“他今天的表现还是有恃无恐,背后必有所依仗!”
“能不能收买他身边的护卫?”
“能行吗?”
“安排人观察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要怕花钱。”
“诸位,我有不同的意见,他的走货量再大,钱又不是一个人能赚完的,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啊,花费人力物力,还要惹一身骚,那是亏本的。”
“不是猛龙不过江,诸位,打蛇不死的后果不用多说。”
“会长的本意,就是想杀鸡给猴看,震慑一下。”
“好了,既然大家没有商议一致,那就停止吧,反正他也入了会。”
“那我儿就白被打了?”
“你想怎么样?本来他对你的粮行冲击最大,也是你号召,看在都是同乡的份上才出手,协会才是我们立足的重点。”
“是啊,做什么都要师出有名。”
“那好,既然你们不愿意对付他,我自己来。”
袁理事愤然起身,怒气冲冲的走出去。
“这?”
“尽量协调一下吧,做生意,还是和气生财!”
“会长说的对”
“会长说的是”
大家都在拍着马屁,心里想着都是表面上的和气,背后捅刀子的时候,从来没有手软过,更希望有头铁的人去测试一下。
酒店外,魏少杰看到张爱国两人出来,下车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