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头小鬼子背靠背,端起了步枪,刺刀明晃晃。
子弹贵过人命,舍不得开枪,冷兵器围攻。
大刀砍了下去,鬼子一拔,猛的突刺。
眼看着就要捅入小腹,命在旦夕。
“嗖”
远道而来的一颗子弹从鬼子肩膀处飞过,强大的动能擦出血花,钻入另一头鬼子背后,一串二。
剩下的鬼子或许是害怕,大呼小叫,歇斯底里,为自己呐喊助威。
“当”
戴着头盔的头歪向侧面一倾,连带着身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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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有帮手,被鬼子压制,一开始抬不起头,战场的变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400米外,小黑点移动,一会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打扫战场,准备撤退。”
刚才是谁?
这么好的枪法可惜了。
按下心中的疑惑,眼下才是最重要的,后面的事情,后面说。
仅剩下兜裆布的死鬼子,横七竖八的趴在地上。
“队长,刚才是谁在帮我们?枪打的可真准。”
“我看了一下枪口,和我们的口径一样。”
“要是吸收进队伍,那对咱们的帮助可大了,一个神枪手打冷枪,没有什么可以抵挡。”
“有才华的人比较傲气,终究会碰上,还会再见面的,只要是打鬼子,在哪里都一样。”
抱着同样想法的张爱国,坐在了汽车里。
寒风凛冽,太阳正在挣扎着,积蓄力量,等待最后一跃。
黑色的车,白色的雪,蜿蜒的车辙,今年比去年冷一些。
昆山,离上海又近了一些。
真义镇,前世地名改得面目全非,很多抗战,或者灾难地,让后来的人一头雾水,记载和现实,这是哪跟哪?
模糊的碎片,史料的缺失,难免翔实有误,历史不能忘记,也不能忘记,可不能老带一个翻译。
没有空调的汽车,长时间开就是找罪受。
下车活动了下手脚,耳朵有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