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意有所指,在座的人全都看向纪莫年。
后者攥着拳头,脑子却是飞快的转着,和魏良对视,试图从魏良的眼中看到说谎的痕迹,但对方非常坦然并且精明。
魏良继续道,“众所周知,纪莫年的身份,我觉得如果纪导主动交了证据资料,这个案子就肯定能够继续查下去,必要时我就可以出来作证。
但我左等右等,竟然都没有等到罗振被抓。按理来说,如果梁旭单给我一份罗振的罪证,是因为我父亲,其他的没给我是怕我有危险,可他给老主编的证据资料,应该是他所有查到的完整的资料才对啊。
可等了这么久,如果真的有证据,就算这个大人物的事不被曝出来低调处理,他也不敢像现在这样在省里如此高调,最近几个项目可都是罗振在推进,他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这点就让我非常奇怪了。”
魏良眯起眼看着在场所有人,办公室鸦雀无声。
半晌陈立皱眉,“老主编的资料里,没有关于罗振任何方面的信息证据。”
魏良皱眉依然带着探究的眼神,一边的纪莫年开口,“我作证,老主编交给我的时候,东西是有下八里查到的内容,所以警方才会查到你,你今天才坐在这,但没有任何罗振的资料。”
“确定吗?还是有,而你们害怕,把他从证据里抽出去了。”
“资料从送到刑警队就全程有规定录像记录,不存在你说的私自抽出去的可能。”
陈立严肃的。
“那就是在纪莫年你手上的时候了?”
魏良目光锐利若有所思。
纪莫年心一颤,马上否认,“我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说,没有任何人从梁旭记者留下的证据资料里,抽走任何东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