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神的厉害他看着眼里,收拾鬼物都是动动手指,收拾平凡人还有说,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相比起来,叶大神就是站在顶端的人,墨非白觉得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就是金字塔下面的蝼蚁。
祁冥宴已经躺上床榻:“睡觉!”
“什么?”墨非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就算放心,也过去看一眼吧!”
祁冥宴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不必,你若无事将那人埋了便是,本王头疼。”
墨非白欲言又止,看着祁冥宴脸色黑沉,咽下了话,向来不知疼痛为何物的人,如今这般模样,想必是真的难受。
“那你休息,我去处理处理!”墨非白关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他顺便去了后山埋尸,又去了隔壁右边的院子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异常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小主,
……
京城,墨府。
太傅房中,聚集了众多御医,他们面容疲惫,眼圈乌黑,蓬头垢面,仿佛已经熬过了漫长的一年,精神恍惚。
墨五十本人也因熬夜而疲惫不堪,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直到祁平安带着内侍走进房间,御医们才惊觉,纷纷跪地行礼。
“诸位御医都辛苦了,还是先退下休息吧!太傅的病还需依仗诸位,你们可不能先倒下。”
御医们面面相觑,随后又退了出去。
御医们被祁平安打发走后,他又屏退了其他仆人,站在墨太傅床头,忧心忡忡地猜疑道:“墨伯伯,太傅这病会不会是异症?”
“这是命,改不了。”墨五十面无表情地说道。
祁平安缓缓道:“世间很多古怪的异症,还有很多我们想象不到的人和事,相信等皇叔回来,会有办法解决的。”
墨五十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对祁平安道:“皇上,后日就是我五十岁的生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啊!”
祁平安面露难色:“已经派人去寻找皇叔他们了,墨伯伯,您再坚持坚持!”
“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等非白回来,肯定会伤心欲绝,他母亲去世那会,非白哭了一个月,除了吃饭就是哭,我记得年少时,那道士说我活不过五十,父亲也活不过古稀之年,看来这一切都应验了,这都是报应啊,当初……当初……”墨五十说了一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祁平安大惊:“墨伯伯……来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