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陈明那边都大清洗三次了,焱火宗一次清洗也没有,确实是不应该。”
听到大清洗三个字,火元晓浑身颤抖了几下,回想起当年在琉球上的时候,大清洗中死去的朋友,他手心就直冒冷汗,大清洗可是残酷的很,
只要有问题就立刻被处理,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讲,上午被判死刑,中午就执行死刑,下午处理尸体,效率非常高。
太安城内,盛伯仁愤怒的朝着盛述斌吼道:“你们都是白痴,你们这么多人花了七天的时间,怎么还没有查出失踪的队伍?”
盛述斌捂着被打的脸,小声说道:“我们把整条路线全部都查勘了五遍,就是没有发现失踪的车队,并且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就像车队从没有经过那里一样。”
盛伯仁发泄过后,也冷静了下来,皱起了眉头喃喃道:“有这么大能量做这件事的,没有几家,是王家不满我当上户部尚书,还是南明对盛家的报复?”
想到这里,盛伯仁挥了挥手,让盛述斌退下继续去带人寻找,而他犹豫了一会,出门去找元本溪,准备借助赵勾的能量探查一下究竟是谁与他盛家过不去。
太安城白家家中,家主白忠立也在发愁,近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家族的所有生意都开始走下坡路,并且在他们登州出现了一股山贼,不断肆虐着他们家的田地,
他请登州牧卜超荣出兵镇压那股山贼,不仅没有把山贼解决掉,还被人参了一本,说他们白家在登州坏事干绝,有辱门风,不配与太子结亲。
正在白忠立烦恼的时候,其女白春娇拿着一碗参汤走进了书房,看着愁眉不展的白忠立,喊了一声父亲后,说道:“父亲,喝碗参汤吧,时局如此,我们只能等待时机。”
白忠立拿起参汤一饮而尽,重重把碗放下,忧心忡忡的说道:“春娇,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把齐冠卿得罪那么狠?”
白春娇平静的说道:“父亲,如果不把齐冠卿得罪狠了,那我们就要得罪元本溪,两害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