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帕想骂人,但无处开口——因为直到白天三月她们过来做笔录,离开回到星穹列车上,华林别说回到玉羽鱼,连出星穹列车的大门都没有。
难不成自己真多疑了?
但眼下缘笛安正老老实实的被自己抓住,而星穹列车的人也准备离开,托帕看着审问记录摇了摇头,随后便准备安排人将缘笛安押走。
但此时,看守所监控室。
一名门卫正老老实实的站(mo)着岗(yu),而里面则是坐着一个正在玩游戏的员工。
“(公司粗口),你丫的怂什么怂,丫的怂个(公司粗口)!”
“我(公司粗口),你就应该(公司粗口)......”
“噗通——”
“嗯?”
似乎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这名员工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门口,然后......
“(公司粗口),玩游戏呢,分什么心。”
说着,他便又骂骂咧咧的玩起了游戏。
但在监控室外,刚才还在“认真”工作的那名门卫,已经被一个头戴黑色面具的人给放倒了。
轻轻推开门,那愤怒且不重复的话语便传了过来。华林见状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便轻轻的来到了这名员工身后。
“(公司粗口),你这么会叫,有本事先干掉我......”
“兄弟,该交班了。”
“嗯?啊!呃......”
听到华林的话,那名员工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结果却看见一盏奇怪的灯笼向自己脸上招呼。
“这玩意,可比麻醉针好用多了。”
摘下脸上的面具,掂量着手中的目灯,华林看着已经晕了的员工笑着打趣道,顺后便将其收好,伸手扒掉这个员工的衣服给自己换了上来。
几分钟后,关押着缘笛安的地下囚房。
似乎是考虑到缘笛安是“重犯”,所以暂时囚禁她的地方不仅在地下,还有众兵把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