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就怕你受伤。”傅晟轻声道。
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傻瓜。”
在这一刻,我无法再计较和傅晟之间的恩恩怨怨,心里只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傅晟见我脸色沉重,欣慰道,“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居然为我哭了这么多次。”
我有点想打傅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逗我,不过我没法反驳他的话,因为我是真的很在意他,在看到他受伤那一刻,我想跟他一起死的心都有了。
但我不想让傅晟知道我的心思,装作没好气地道,“我这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象征性地流几滴眼泪,这叫做鳄鱼的眼泪你知道吗?”
傅晟成功被我逗笑,我连忙打断他,“别笑,一会儿伤口裂开了。”
傅晟闻言立马闭嘴,强行压下了那强烈的笑意。
这一天,我一直陪在傅晟身边,他心疼我让我回家被我拒绝了,执意要在他身边睡下他无奈只能答应了下来。
我就这样陪了傅晟好几天,直到他出院,中途傅晟的手下来汇报季安的情况,说季安现在已经被警方抓起来了,被判了好几年的牢。
对此我一点也不同情季安,她做了太多坏事,这都是她应得的。
但我还是想去确认一下,看看季安是不是真的坐牢了,于是傅晟出院当日我们就去看了季安。
季安比之前瘦了很多,头发凌乱衣衫褴褛,明显被监狱里的人欺负过。
她似乎是疯了,独自坐在角落里喃喃自语,“姜沫,去死,你这个贱人就该死,傅晟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还有保送名额是我的,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得是我的,哈哈哈!”
保送名额?
听到这四个字,封尘已久的陈年往事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季安嘴里说保送名额是她的,难道当年保送名额的事是她干的?
想到这,我下意识看向傅晟,意外的是他此刻也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