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选手试图拿起工具挖掘雪地,但冻僵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工具总是从手中滑落。
他们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以保存那一点点可怜的热量,但训练任务在身,只能强忍着不适,在这冰天雪地中艰难地适应着。
庄炎哆哆嗦嗦地说:“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啊,感觉骨头都快冻裂了。”
耿继辉一边搓手一边附和道:“是啊,在我们那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冷的天,这要怎么训练啊。”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这耳朵和鼻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有的选手试图拿起工具挖掘雪地,但冻僵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工具总是从手中滑落。
他们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以保存那一点点可怜的热量,但训练任务在身,他们只能强忍着不适,在这冰天雪地中艰难地适应着。
祁同伟看着选手们的表现,大声吼道:“都给我振作起来!这只是开始,在战场上可没有时间让你们去慢慢适应。”
选手们咬着牙,努力克服着身体的不适,开始投入到接下来的训练中。
搞定营地之后,选手们迅速集合。
祁同伟大声宣布规则:“所有人卸掉装备,换下作训服,只穿体能作训服,进行据枪瞄准训练和耐寒训练,枪管上放弹壳,时间为一个小时,弹壳掉下来一次,增加 5 分钟。”
这时,又有选手问道:“祁教官,这么冷的天,只穿这么点衣服,真的不会冻伤吗?”
祁同伟严厉地说:“这就是考验,如果连这点寒冷都克服不了,怎么在更恶劣的环境下执行任务?冻伤算什么?战场上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你们必须克服这些困难。”
训练开始了,选手们趴在雪地上,刺骨的寒冷瞬间穿透了他们的体能作训服。
庄严紧紧地握住枪,他的手指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肌肉,不让枪管上的弹壳掉下来。
耿继辉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不断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伞兵鸵鸟的脸被冻得通红,但他依然保持着专注,努力保持着据枪的姿势,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真要命,但我可不能输。”
俞飞的双手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坚持。
冷锋则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枪管上的弹壳上,仿佛在和祁同伟暗暗较劲:“我一定会通过这一关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选手枪管上的弹壳开始晃动,最终掉了下来,他们懊恼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