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我劝你最好还是识趣一些,迟家的家法可不会给你留情面,免得等下开始了你求饶,让你白白受罪!”
胡叔很明显是迟家家法的掌刑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的狰狞。
安也仍旧倔犟得立在原地,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再是那么单纯,而是换上了冷漠。
她嘴角一翘,讽刺开口。
“私自对别人动武,这就是你们迟家引以为傲的家法?”
迟老爷子脸色不变,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家法在于规劝不懂规矩的人,告诉我越司的位置!”
这次,安也直接选择了忽略他的问题。
既然他坚定的认为是她所做,只要她不拿出证据,他们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戒尺逐渐逼近过来,安也甚至可以嗅到那上面沉积的铁锈味。
那是以往受到迟家家法惩罚的人的血,现在那把戒尺就像是吸血的魔鬼,嚎叫着想要吞噬她的血肉。
迟老爷子用拐杖敲击两下地面,“既然你执迷不误,那就别怪我无情!”
随着他一声令下,胡叔高高举起戒尺,狠狠朝着安也砸去。
安也被两个佣人摁住动弹不得,背部被他一下更比一下的摔打刺激着。
撕裂的疼痛席满全身,很快安也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死死咬着牙关,贝齿咬着的嘴唇由于太用力殷出了血,但她没有求饶。
早就在这场惩罚开始之前,迟拓闭上了双眼,逃避一般没有去看这血腥的画面。
不管是迟拓还是迟寒州,谁也没有为安也说话。
直到时间一过,胡叔才停手。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退到了迟老爷子身后去。
安也比皮开肉绽好不到哪里去,趴在地上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痛苦只会消耗她的精力和能量,并不会模糊她的意志。
迟老爷子由人扶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此刻的安也在他眼中渺小得像只蚂蚁。
“说,越司在哪儿?”
安也沉默得垂着脑袋,任凭他怎么质问都没有声音。
胡叔见状不对,走过去检查了番,随机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