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毛玩,他这两年天天忙这忙那学习,唯一玩的就是自己,啊呸,不是玩自己,是看自己玩,不是,是让自己玩,
祁祺:“……”
……感觉自己的思想变得越来越污。
一定是皇甫翊这个坏家伙的锅,他是老污龟,说起来,多日不见,要不要偷偷去看他一眼……
祁祺瞄了一眼皇甫珏,见他已经翻开这几日堆积的信件再看,眉间窃喜一挑:“殿下您先忙着,我去给花浇浇水。”
皇甫珏头也不抬:“水不是小福子来浇的?来磨墨。”
祁祺:“……来了呢。”
皇甫珏一心二用边看边道:“怎么不说想我了,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
祁祺掰着指头细数:“早起打拳,吃早饭饭,午睡,下午再打拳,算算账本,然后找春雨姑姑他们绣花制香什么的,找小福子聊八卦,看看话本,然后细细睡觉,每日都这样。”
九皇子吃穿住行精细是精细,不过就他一个主子,宫女太监太多,大宫女和大太监们除了日常工作和学习外,和其他宫比起来算是很清闲了。
估计皇甫翊那边更清闲一点,比如他的手帕之类就不会用香薰了。
皇甫珏道:“绣花?你又和她们玩这个,男孩子家家的,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找找事干也不错,上次你给我缝那荷包太丑了,什么玩意小猫秀的跟猪一样,再绣一个。”
祁祺脸蛋鼓了鼓气:“骗子,那你不是还戴了一个月,上次你还说好看的,明明是你自己要的,还说丑。”
皇甫珏察觉顺嘴说露馅了,忙找补道:“逗你的,哪里丑了,就算是只猪,那也只是可爱的猪。”
祁祺:“晚了,下次真的绣一只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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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珏:“那我也要,你不是没事干么,绣快点的。”
祁祺:“你别催,我还要分时间看话本。”
皇甫珏就唉了一声:“原来我没话本重要。”
祁祺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干爹还有几天到,最近他心宽体胖,又吃胖了一点,要是等干爹来了就更胖了,不过来福就来不了了,去年来了一次,结果它居然晕船,吐了半天就让祁祺差人送回宫去了,现在只能一狗留守宫中。
皇甫珏事情还有很多,这次白县一事牵扯到了当地县令贪污以及纵容当地豪绅为祸乡里,擅自多加税收等等许多。
一个小小县里当然不敢如此,这次就牵扯到了他的上级知府,知府上面又有巡抚……总之,后面又牵扯到了朝廷大员。
见他脸色怔然许久,祁祺就给皇甫珏按着肩膀放松。
皇甫珏突然冷笑道:“其实父皇一直知道这些事,不然,他炼丹药找女人盖宫殿的钱哪里来,你知道安王叔带着兵士做的什么?竟去盗先人之墓。”
“不是这些祸害在,夏朝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应该做些什么,”
皇甫珏接触朝政越多,只会越意识到无力,而且是他改变不了的无力,世家是有几百年甚至更往上朝代根基的,天灾人祸是现在的,前朝皇帝们都没做到的事,后来干脆就不做了。
祁祺一直在为了如何带走他而烦恼,有时候又怀疑带不走他,万一皇甫珏心中对新朝不满,对顾司晏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疑似鲜卑人出现的事和那张地图祁祺已令手下悄摸送去顾司晏手下那个庄子,有事让他来解决不是更好?
“殿下,慢慢来。”
皇甫珏睡了过去,他累了。
等给他盖好被子,祁祺刚出了房间,背后靠上一个胸贴,嘴也被人一手捂住,来人声音压低:“猜猜我是谁?”
祁祺脚往后一踩,悄悄道:“小贼,来荟萃楼作甚?”
“偷人。”
祁祺被来人搂腰抱了起来,借着边上假山轻功一点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