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师有点生气的说,“傻小子,我走不回去吗?”
洪振国坚决的说,“不,妈,我一定送您过青云岗、枣树湾。”
毕老师也是没办法,“那 ,快走吧。”
走了有一段路了。毕老师奇怪地问道:“傻小子,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洪振国很是奇怪,“妈,您说什么呢?我的身体棒着呢。”
毕老师还是紧追着不放,“那你怎么几天了都没碰人家姑娘一下子呢?子玲可是在我这里告你的状了,说你肯定身体有问题,几天都没近他的身。”
洪振国的脸也是被火烧了一下“妈,不是说结婚前见了面,后三天就不能碰吗? ”
毕老师一把揪住洪振国的耳朵,另一只手把他的头抱进怀里,“你是真傻,那些封建迷信的俗礼你也相信?”
说着,他看了看天,“不早了,这也过了枣树湾了,赶紧回去吧,别冷落了人家姑娘,温柔一点哦!”
说着,她俏皮地一笑,把洪振国往回一推
洪振国不情愿地说,“我还想借今晚的机会到学校去睡呢。”
这下毕老师真是气冲牛斗了,“我该怎么说你呢?你既然知道这一陋俗,那也就应该知道结婚一个月内不空床的风俗吧?还说你到学校去睡,你真是我的傻儿子,快回去吧。好好地跟人家姑娘解释清楚。”
洪振国只好乖乖地回家了,还好,灶台上还有许多热水,他赶紧舀了一大脸盆
来到房间, 把韩子玲娘家配来的澡盆放下,洗个热水澡,还又请韩子林为自己搓了个背,这才舒舒服服地泼了洗澡水,上床睡下
他在韩子玲面前展露无遗,也就没有必要做过多的解释了
只说“十八的晚上我每个桌子都要陪酒,喝多了就要睡觉,昨晚我还在为洪振中的事担心、着急,今天又喝了点酒,而且我俩都喝了,正好睡觉。”
就和韩子玲两个人一起,抱着睡下了。他俏皮地说道:“和你同床共枕,怎么感觉这么香呢? 可今天我俩可都喝了酒,不宜行夫妻之事吧?”
韩子玲也怄气地说:“那是你的事,别傻乎乎的。”
洪振国还真的傻乎乎地来了一首小诗,“新房岂坠凌云志,蜜月也当创业狂。铜床罗帐鸳鸯枕,愧负今晚好时光。”
韩子玲只好说了一句,“睡吧,就别文绉绉的了,酸不拉几的。”
洪振国又自嘲地说:“是的,我一个穷教书的,到哪去创业呀?”
说着,又摸着自己的脑袋问:“还有,子玲,你说我们哪天回平阳县呀,还要准备什么样的礼物?”
这倒让韩子玲来了劲,“听你妈说,这新床是一个月不能空床的,那就要等到正月十八过后才能回去。”
停了一下,他又摸着头,“至于回去带什么,我听我妈说还要送什么满月茶,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
洪振国提醒了一下,“那你们当地是送些什么呢?”
韩子林想了一下,“我只看见我对门的前方,东岳回门时,给大坝那各家都送了一碗爆米花和一筒月饼。”
他又望着洪振国说:“我们送什么,可以征求一下你妈的意见。”
洪振国却不高兴了,“到现在还分你妈我妈吗?我妈不是你妈,你妈,我在平阳时就喊了妈了,你这都几天了,也该改口了吧?”
韩子林狡辩道:“我不也喊了妈吗?,只是两个妈,总要区别一下吧?”
洪振国点点头笑了,“说的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