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姜楠没有那么重视他。
心里挺不满的。
这天晚上,姜楠太困了。
后半夜的时候,厉寒又要了她两次。
最后一次,她累得连澡都懒得去洗了,一觉睡到天亮。
小主,
以至于后来姜唯一给她发消息,她一条也没有回。
早上起来,看到姜唯一的信息,她立即爬起来靠坐在床头。
昨晚最后一次过后,她连衣服也没有穿,这会儿拉扯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开始回复姜唯一的信息。
身侧的厉寒睁开眼来,仰望着她。
她拿着手机回复微信时,长长的黑发逶迤身前,将她白如羊脂的锁骨半遮半掩,以及她裹在身上缎造的被子,将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如玉。
厉寒看得入了迷,长臂一伸拉着她又躺进了他的臂腕里。
拂开她面前的长发时,他吻了吻她的脸颊。
那滚烫的气息告诉姜楠,这男人又想要了。
但她回复姜唯一的信息还没有发完,而且马上又要起床去送厉初尧上幼儿园了。
滚烫的吻就要落到她纤长白皙的脖颈时,她伸手挡住了他的唇,将厉寒整个人往后一推,“别闹了,出大事了。”
“你在给谁发信息?”索吻被拒的厉寒,心里满满都是挫败感。
姜楠连回复他的功夫也没有,只顾在和姜唯一的对话框里,打着字。
她嫌太慢了,索性直接给姜唯一打了一个电话。
但是,姜唯一一直没有接她的电话。
她索性坐起来,重新再打过去,但是姜唯一还是没有接。
这就有些着急了。
厉寒见到她眉心紧锁,终究是有些担心她,便跟着一起坐起来,轻揉着她的脑袋,“怎么了?”
“姜唯一这个大傻瓜。”姜楠心里担忧得很,“她跟我说,贺禹州要跟她领证,她犹豫要不要去民政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去了。”
她赶紧起来穿衣服。
连澡也没时间洗了。
穿好衣服,她看着同样穿好衣服的厉寒,“昨天是你让贺禹州去酒店,阻止云骁和唯一相亲的?”
这事,她才想起来。
就是厉寒让贺禹州去的。
套上西装外套的厉寒,扣着身前的扣子,一边扣,一边淡淡开口,“你放心,姜唯一和贺禹州,领不成证的。但是我猜想,姜唯一肯定会去民政局。”
“唯一嫁给贺禹州不会幸福的,这个男人太自私了……”姜楠心里着急死了。
……
此时此刻的姜唯一,听闻门铃声,前去开门时,姜妈妈已经先她一步打开了房门。
一个快递员捧着一束鲜花,递了过来,“姜唯一,姜小姐的家吗。这里有束鲜花,需要签收一下。”
姜唯一走过去。
那是一束包装精美的紫色洋桔梗。
好大一束。
上面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写着:唯一,我在民政局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等你。
落款人:贺禹州。
拿起卡片时,姜唯一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贺禹州这个男人,是她的整个青春。
那一年爸爸妈妈离婚,她跟着妈妈,她主动提出改名改姓,不要再跟着混账爸爸一个姓了。
她跟着妈妈姓姜,改名姜唯一。
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贺禹州。
但那个时候,她的愿望是能够遇到一个好一点的男人,一辈子只谈唯一一次的恋爱,一生只爱唯一一个男人。
彼此永远都是彼此的一辈子的唯一。
后来遇见了贺禹州,这样的愿望跟随了她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