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说是要请客呐。就差装个花尾巴,扯脖子,冒充大公鸡打鸣了。”
“要是胡景鸿他们知道继白98环,会什么心情?”
“心情嘛?就是喝了一杯美酒下肚,正在滋润呐,一打眼,酒瓶里,一只死苍蝇。”哈哈。
你说,继白是只死苍蝇?几个人大笑。
“这下子。刘教官该高兴了。不会整死我们了。”
“难说,本来他该拿的锦旗,他该在校长哪儿露脸的。现在都归金教官了。还是差了劲。”
刘教官从门外探入脑袋:不许骄傲!党代表的话,自己肚子里骨碌就行了。不要乱说,不要显摆!陈长江留下治疗,你们几个滚回操场训练。
是!
廖医生拿出两个苹果,切开来,一人一块。“来,恭喜你们,不稀罕他们的红花。”
“对!有你们的苹果,谁稀罕他们的红花。”宋濂欢呼。吃完苹果,廖晨回家了,其他人滚回操场。只有长江留下来,接受腿部处理。
燕子退下长江的布袜,卷起裤管。呀!从脚踝到小腿肿胀发紫,粗如象腿,十分吓人。燕子为他用药水清洗,一边掉下泪来。“陈大哥,你傻,都这样了,干嘛逞能,比个射击,有那么重要莫。”
“呵呵,没什么的。扭个脚,肿个腿,没什么的。”
“还没什么?你腿不要了?”
“哎,陈医生,哭什末嘛,这有什么,几天就好。”看到丫头这么关心自己,长江心里涌起一丝久违的暖意。自从少年离家,没人为自己流过泪。“哎,陈医生,你这可不适合作军医。这个就掉泪花子,那战场上,血肉横飞的,你不要哭的稀里哗啦,得像两条珠江水喽。”
燕子笑了:“瞧你。陈大哥。腿都这样子。还嘻嘻哈哈的乐呐。”
陈医生没再掉泪,仔细地用手沾着药膏涂抹在在长江伤处。长江觉得药膏凉丝丝的,手指抹处,既舒服有觉得紧张。第一次有姑娘接触自己的肌肤。
“陈医生,我自己抹吧,我够的来。”